第四十五章(1987年)
澄清来自斯图嘎召会的误解
一月四日,去年的冬季训练已结束,在早晨这个时候,李常受与几位弟兄在一起。因为他对英国和斯图嘎的情形非常关心,盼望能和所有关心的人,而不只是在座的少数几位弟兄,交通以帮助澄清实在的情形。起因是来参训的乌兰布鲁与李常受在前晚有一次谈话,他是德国欧文、斯图嘎的一位长老。从谈话中,李常受得知去年五月间五位弟兄访问斯图嘎使那里几位负责人产生太多误解,而这些误解已经变得非常严重。
为澄清误解,李常受说:“我,或李蒙泽,或职事站的任何人,都没有作什么事干涉任何召会,控制任何召会。为了澄清这一点,我愿意回到历史。…苏民强曾告诉我,斯图嘎召会要购置房产,正在进行交易,事情非常紧急。于是,在训练期间,我拿起负担,站在职事的地位上,对受训人,包括许多长老在内,有交通。清楚地说到,若是在美国的众召会能有所供献,帮助斯图嘎召会得着这个交易,那是非常好的。这不仅对斯图嘎,也对全德国,甚至对欧洲,都会有极大的帮助。
为了给你们看见,我和任何职事站的人,都不愿作什么事控制任何召会,职事站甚至没有管理这个奉献款项的账目。而是我安排安那翰召会在账目上照管这件事。职事站在这种事上是清白的,虽作了许多工作,如收集奉献款、计算奉献款、登记等,但一切都是交给安那翰召会来管理的。…站在职事的地位上,我的确与台湾的众召会,特别是与台北召会,有严肃的交通。我告诉他们,台北召会在已过如此丰足受惠,他们既有这么多人数,现今该是他们帮助在德国主恢复扩展的时候。我相信他们如此作了,但我不知道款数有多少。
我们在海外有录影训练。主引导我们,不要把奉献款项带进美国水流职事站的账户。我们首先用这些奉献款发展录影训练,如采购机器、支付录影带。若还有余,就告诉众召会把多余的款项送给有需要的地方。像这样我们曾作多次,帮助非洲迦纳的召会。而后来自从有了支付斯图嘎会所的需要,每逢报告有余款,我总是指示职事组,告诉那些召会把款项送到斯图嘎。甚至在最近不到两个月之前,我还曾指示登记组,告诉那些召会把结余送到斯图嘎作为建筑专款。…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们没有问你们如何用那些钱,或你们在建筑物上作了些什么。我们从来没有要求看“蓝图”(指关于召会事务方面的)。你们都可以对此作见证…我们只知道帮助,并尽力使主的恢复在许多国家里加快,并且帮助众召会,我们所知道的就是这些。”
关于格雷富瑞提议把他们的建筑蓝图给李蒙泽看,格雷富瑞在场作了解释和澄清,那完全是“为着录影、录音,彼此得一些帮助而已”,与斯图嘎召会所以为的“蓝图”,根本就不搭边。而李常受也认为,格雷富瑞从欧文的会所学了很多,相信他是出于好心,才这么建议。同时,他又对乌兰布鲁说:“这证明一些强烈而严重的误解已经进到你们弟兄们的心里,…你们弟兄们所了解的差得太远了;我们所了解的是彼此帮助,互相得益,扩展主的恢复,造就并建造众召会。但你们弟兄们却误以为格雷富瑞弟兄在为李蒙泽争权。…我愿意把这个谈话录音下来,也愿意乌兰布鲁弟兄带一卷录音带给苏民强,让他听听。…请问在哪里有暗示,甚至有一点点暗示说,李常受或李蒙泽或职事站任何人,以往作了什么事,为要控制任何召会?…在主恢复里我们所需要的乃是一种相互的了解。这样我们才会一直得着利益。…我现在愿意查问你们,我在这些年来一直的劳苦,我的职事站也一直昼夜劳苦…为着主的恢复,谁是这些劳苦的受益人?不是李常受,不是李蒙泽,也不是职事站任何人,乃是众召会,特别是归给斯图嘎召会。…我要向你们在欧洲所有的弟兄们挑战,在这已过十五年里,能否找出来,我、我的儿子、或我的职事站,曾作了任何事干涉了召会的事务,或控制了任何召会。我愿意听这样的例证。…我没有心情服事一个一面要帮助职事,一面却要调查职事的人。…若有人怀疑我的职事,我就不能尽功用。这非常杀死职事。从开始到如今,职事从未得着劳苦的利益。一切的利益总是归给众召会,归给众圣徒。这是一个很强的事实。根据这个事实,你们在英国和在斯图嘎亲爱的弟兄们,应当考虑真实的情形。…我们需要有甜美的配合,满了同情的来完成这职事。…我惟一的关切和负担乃是完成这职事,使众召会能真正建造起来。这是惟一的事。”
在交通结束,乌兰布鲁承认那是基于很多的误解,在出版和印刷等事上,愿意写信给职事站寻求许可及甜美的交通。并且,他对李常受说:“但我们仍然认为你是…最高的执事”。
一月十一日,苏民强听了交通的录音带后,写信给李常受说:“(乌兰布鲁)在录音带上所说的话,绝不代表我的感觉,也不代表这里其他弟兄们的感觉。…我们都能确定的见证,无论是你(李弟兄)或是你的职事站,在已过都从未控制我们。我相信那从来不是问题。我们一向认为这里的众召会乃是主的工作,也是你职事的工作。神绝不允许我们把召会认为是我们的工作。…我会一直宝爱并尊重你的职事。”⑴
认识召会与职事的区别
四月,李常受在台北释放了“关于生命与实行的信息”。在谈到神新约经纶职事的服事者时,他说:“主在地上行动的行政开始于使徒和使徒的职事,然后从使徒的职事产生出召会。在召会一面有召会的事奉;在职事一面有职事的工作。在职事的工作里,有像旧约所预表利未人的服事。…可以说,祭司的祭司体系是内在的生命,而利未人所作的乃是外在的身体。…生命与身体这二者必须相配。
职事和职事站的工作所以兴起来,完全是为了建立召会,若召会予以配合,其功效必大为增多。职事因着广泛的需要,必须有一班服事职事的人,…配合职事传播真理、书刊。…经过六十年的实行,我们学了功课,不愿意靠组织。所以严格地说,我们没有组织。我们也不愿意有什么人作头。…职事站的服事,不像世界的机构聘请一些职员来作事,乃是大家为着爱主,奉献自己,各尽其能,作自己能作、该作的一份。
我盼望你们都清楚:第一,我们没有组织;第二,我们都是因着爱主到这里事奉;第三,不要觉得你有什么地位,就有什么责任。你没有什么地位,就没有什么责任;第四,不管是各地召会的人,还是职事站的人,乃是一班人,一点都不该有分别。职事是为着成全召会,召会与职事配合。召会和职事在财务上需要分得清清楚楚,但是在为着成就主的工作所需要的配合上,二者必须合作。今天主给我们最好的时机,把我们所看见基督身体的异象活出来。盼望弟兄们,不管是长老、同工,或是职事站、书房、全时间的弟兄姊妹,都能把基督的身体正确地表现出来。不错,在事务的手续上,在财务关系上,职事与召会是分得清清楚楚的。但等到我们一同事奉的时候,我们乃是一班人,共同承担神的托付。”⑵
封志理继续批评和攻击
夏季,在安那翰的训练中,弟兄姊妹出去叩门传扬福音,浸了约三千七百人。在此之前,封志理要报名参加夏季训练,但他继续在香港严重地发表批评言论,说“李常受在真理和生命的信息是好的,但是实行并不好”,又说“众召会因着立即投入(李常受)所作的,而落到难处里”。不但如此,在他来安那翰参加训练之前,住在旧金山湾区,也在那里发出批评,告诉人说,他不同意李常受所带领的实行,并且不打算参加训练的叩门部分。当李常受听见这些事时,就要水流职事站登记组告诉封志理,他不接受封志理作受训人,因为他的原则是不训练批评他的人。因此缘故,封志理未能参加在安那翰的夏季训练,但他仍继续在旧金山湾区众召会以及别的地方制造难处,并继续暗伤李常受的职事。
甚至,就连那些叩门的数字,也成了封志理攻击的材料。他曾对李隆辉说,那些数字全是虚假的报告,都是谎言。这遭到李隆辉当场的驳诉,因为无论是在安那翰的节期,还是在台北的节期,李隆辉都亲身参加并眼见。可是,封志理不但坚持他的说法,反而在美国他所到过的地方,极力夸耀香港召会多么好,多么蒙主祝福,似乎香港召会是地上最好的。其实,香港召会的情形很不健康,许多圣徒不赞同所处的情形,但整个气氛太受封志理的影响和控制,使他们无法作什么。
罗斯密召会风波的谎言
七月至八月间,因着圣盖博谷居住很多讲华语的人,有弟兄提议要有福音节期,帮助在华人的福音工作上得到突破。对于这事,罗斯密召会一位主要的长老王智仁大力赞同,愿意将设备打开为节期使用,但在工作上还需要帮助。于是,他们就主动寻求水流职事站的交通。可职事站并不负责华语工作,只是从一九八三年华语工作开始以来,一直有配搭。但因着他们的请求,就愿意帮助他们。此后,王智仁也参与其中,有充分的配搭,并成为处理节期有关财务的人之一。然而,这件事以后却使背叛者编造出“职事站到罗斯密接管召会、李常受要对众召会施行控制”的谎言。
苏民强的批评带来消极影响
夏季训练后,从欧洲来的报告指明,苏民强的谈话使人担忧。他的批评包括的范围很广泛。与他接触的弟兄们也开始说批评的话,如“我们需要职事,但我们不该高举职事”、“李弟兄被人高抬”、“我们不必说宝贵任何弟兄的话”、“强调职事站,乃是违反我们应当只看重基督与召会的原则”,而在提到夏季在安那翰叩门受浸的人数时,苏民强对一位英国的弟兄说:“得着自己的身体总比得着劳斯莱斯豪华汽车好。”换句话说,他把叩门被比作汽车,把召会被比作人的身体。欧洲有一处地方的带领弟兄与苏民强相聚之后,开始告诉别人:“在新约里不只有一班使徒而已,…各有各的职事。”显而易见的,苏民强在这段时间开始把他对职事私下的不赞同,转为公开的批评,并且想要影响别人同意他。而在英格兰和爱尔兰九处召会中,两处因苏民强的话大受影响。这一切显示,欧洲在这一段时间因若苏民强的讲说,已经起了发酵。
到了秋季,在美国东南部,发酵发展成为阴谋。这一切都是在暗中作的,向李常受是隐藏的。主要来自三方面的合谋:第一方面,封志理在香港作工,其后来到美国接触不同的圣徒,特别是各地不满或无知的圣徒,散布他的看法和批评,想要从他们博得同情。他告诉人,在马太福音十六章十八节,主耶稣要建造召会。他错误地解释说,主自己要直接建造神的召会,不需要别人的建造,暗指不需要李常受的建造。结果在主恢复里的一些圣徒中间就有了发酵,产生批评,持异议的态度;第二方面,苏民强开始在美国东南部接触一些圣徒,对他们有消极的影响。有一次他曾在电话上与一位弟兄谈了四到六个小时,表达他持异议的看法。他也藉着电话,与南加州的英格斯以及别人有交谈。从这一切事上看,发生于香港和欧洲的发酵,也开始在美国作工;第三方面,美国东南部的马伦发生难处,他就是一九六四年陪同李常受去见弗朗奇的那位。李常受在一九八六年二月安那翰长老训练聚会里,对所有与会者清楚地说,凡想要使用水流职事站材料的,应当写信给职事站得着许可。然而,马伦将他在那次长老训练信息所记的笔记,印刷分发给人,而没有得着职事站的同意。职事站就写信给他,要求他停止,并将分发出去的收回。他对这事很不愉快,变得消极起来,此后就离开召会生活和召会聚会。然而,在这个时候,他却开始接触圣徒,告诉别人:“在主恢复里正发生一些严重的事,…由于这些事潜在的危险,…其结果是李弟兄最后可能不得不退出美国。”所以,他在发出警告,又说:“李弟兄越来越老,…职事站运用控制、人的意志被霸占。”这些话就暴露他自己。到了一个地步,有的圣徒明显感到他没有在正确的灵里来处理难处,就问他:“你若有问题,为什么不好好去处理?为什么你不好好关心这里的圣徒,为什么一直将同样控告的事带到我们这里?”可是马伦没有真正、真实的意图要解决难处,他甚至告诉人,他与美国各地许多弟兄们谈过话,并有一个已经设计好的计划。
英格斯接触异议者被得着
九月初,英格斯到亚特兰大访问马伦,马伦带他到乡下,花几天时间来说服他接受了不同的看法。不幸的是,英格斯被马伦得着了,但他还没有说任何消极或批评李常受的话。然而,当英格斯从亚特兰大回到橙县后,他在态度上有了明确的改变。他开始在这个阴谋里成为积极的一分子。不久,他就开始在南加州一些弟兄们身上勾引和作工,邀请他们在他家中谈话,内容就是所谓的“真正关切的事”。
他也多次打电话到斯图嘎,而当他打电话给正在丹佛(Denver)的顾勒·尤金(Eugene Gruhler,老顾勒的儿子)时,他提到他所接触过弟兄们的名单,苏民强就是其中之一。他又提到许多事项,其中一项是台北的训练必须关掉,并且水流职事站的经理必须撤职。他还说新路不是建造召会的路。
当顾勒听到英格斯电话中所谈的这些事项后,就强烈地告诉他,若有控告在安那翰的弟兄,乃是安那翰召会的事,其它地方的长老需要留在自己责任的界限里。即便圣徒有任何过失的嫌疑,都不该流传到世界各地,乃要保守隐密,或者有希望可以恢复那的确有过失的人。这乃是作为一个长老处理事情的最起码的原则。同时,他又告诉英格斯说,倘若他觉得有问题,可以用正确的方式来处理;他该去台北,直接与李常受面谈,或者至少打电话给他。但英格斯不愿意这样作,却提议一些弟兄在一起聚集,交通这些事项。他问顾勒是否愿意敞开交通,顾勒就建议英格斯到安那翰来在一起交通,但英格斯坚决不同意,说他们情愿到无人认识他们的城去,住在旅馆里,在那里聚会。换句话说,他要使这些聚会在暗地里举行。⑶
与此相关的,监督(长老)该有的注意,倪柝声在《教会的事务》中曾说过:“不要在背后说话;你在监督聚会里不说,而出去对其他的人说,那你是一口两舌的人。这样的人不能在我们中间。你们要严严地责备他说,弟兄,这不像是基督徒作的事,这样的行为是不合圣徒的体统的,我们不应该作这样的事。在监督聚会里面的事情,你在神面前有感觉就开口,你在这里不开口,就在任何的地方都不能开口,不能说话。”⑷
事实上,直到这个时候,英格斯对新路一直是很积极的。不久,有些人就看见,在他们所谓的“真正关切的事”背后,还有别的事;有对新路的怀疑,也有对台北训练的怀疑。最终,导致他们对李常受的带领和职事产生怀疑。有些话大意是说,李常受像许多属灵领袖一样,年纪大了就开始犯错误。他们也质疑,为什么英格斯和马伦这样的弟兄没能在台北训练中发挥作用,反而要重用余洁麟和韩德璞?其实,怀疑或质疑,也不过是“烟幕”,而他们真正所关切的,乃是攻击新路、全时间训练、摧毁李常受的职事。甚至,他们说基督的身体里没有代表权柄,惟有选择民主,以至于公然抨击倪柝声的《权柄与顺服》一书。这是因为那本书中的真理,叫他们没有立场作他们正在作的事。不可否认的,他们原初的攻击流传成为道理,逐渐成为有系统的错谬。而全地也必然会有一小撮人对他们所说的感兴趣,这在于人欺骗手法的教训之风,引致的结果就是拆毁召会。
罗斯密召会里的背叛
就在九月,头一次的背叛发生于罗斯密,这乃是仇敌的攻击。主要源于香港背叛者的煽动,一些诡诈的作为在持续进行着,为要破坏新路,毁坏主的恢复。在圣盖博谷叩门节期之前,李仲伦和何忆民就应邀访问罗斯密召会,朱永干是在罗斯密华语聚会里主要讲道人之一。这两位弟兄发现朱永干对主恢复和李常受非常消极且满了批评,他从一开始就反对叩门传福音,甚至在全召会面前敲打椅子,走来走去,大叫大嚷。而朱永干的妻子告诉这两位弟兄说:“李常受老了,被一群年轻人包围,使他失去了方向。…我们与全世界有联结。”在叩门节期中,这对夫妇以及与他们一起的人,仍然在批评。朱永干的侄儿朱永义,在九月二十七日告诉唐晴川说,他们(即朱永义和那些与他一起的人),有了全球的联结,并且主恢复中一些带头的同工已经聚集(或打算要聚集)在一起,一两周之内就会有公报出来。他这话的意思是说,背叛的不仅是在罗斯密的人,还有别的人。这也指明,当时早已经有了阴谋。在这期间,朱永干、朱永义、以及那些赞同他们的人,很强地定罪一切要有交通的努力,将其视为干涉,并开始孤立他们自己,不与那一带其他的召会来往。
当李常受晓得罗斯密有了问题时,就要求包尔从台北回去帮助那个局面,因为他是当地的长老之一。他也打电话给王智仁,指明他从未安排朱永干作长老,但他承认的确指派他在话语上帮助洛杉矶召会,而他仍然盼望朱永干在罗斯密召会能照样尽功用。可随后王智仁告诉朱永干,说李常受停止了他的长老职分,但仍然盼望他在话语职事上有帮助。
当前背叛的发酵和阴谋
十月,在台北节期期间,负责台北训练的弟兄们打电话给苏民强,邀请他去台北。在谈话中,他没有告诉他们任何他所关切的事。与此同时,顾勒在蒙大拿州布特(Butte)有福音节期,英格斯再次打电话给他,建议在没有人认识的德州厄尔巴索(El Paso)一个旅馆里,与格雷富瑞有一次联合聚会。顾勒就再次建议,这个聚会或是在德州欧文,或是在安那翰,或是在丹佛,可英格斯仍不答应。于是,就遭到顾勒的拒绝。当英格斯打电话给格雷富瑞时,也被对方拒绝了。在此显明,英格斯有意要尽力把事情隐藏起来,而不要有公开的交通。但此时的他,仍然在从事新约的恢复译本的工作,却因不赞同把恢复译本的修正工作交给水流职事站主持而发生难处,并且与另一位翻译者之间产生磨擦。直到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三日,他辞去旧约圣经编修恢复译本的工作。
十月十一日,王智仁在一次聚会里宣布他辞去长老职分的信,他在信中给人的印象是李常受停止了朱永干的长老职分,而他和其他几位弟兄从前一直把朱永干当作长老,并交通决定召会的事。但从那时以后(李常受与他通完电话),朱永干就不再是长老了。这完全与李常受告诉他的不符,因为李常受从未安排朱永干作长老。不仅如此,王智仁也没有在会众面前指出,李常受曾告诉他仍然盼望朱永干继续在话语职事上尽功用。为此,李常受就再打电话给他,向他指出这两件事,并请他在下个主日早晨聚会中更正这事。然而,王智仁不愿这么作。这样,他就留给人一个错误印象,是李常受停止了朱永干的长老职分。
从这时起,在不同的时间,几种匿名信和小册子开始出现。这是由在安那翰一些与罗斯密背叛者有关联的人发出的。这些匿名信和小册子充满了对李常受的谎言、诽谤和毁誉。英格斯甚至告诉顾勒说,除非把李常受打倒,否则他们不会满意。也在这个时候,在罗斯密的聚会为背叛的人所霸占。在他们的聚会里,公然羞辱关同安和包尔(不愿跟随他们的两位长老),想要把他们除去。此后,他们也请封志理去讲道。当然,封志理不忘用欺骗的手法告诉人,香港召会在他的带领下是多么好,而李常受又是如何不堪。至于职事站,他也在橙县一带散播谣言说,职事站企图用职事站的人顶替安那翰召会的长老。并且强有力地说,职事站已经安排好确定的人选了。可惜,他的谎言却被李隆襄(李隆辉的哥哥)当面驳斥揭穿,因为他就在安那翰召会,但封志理并不撤回他的欺骗和谎言。
十一月十七日,马伦写信给李常受,说:“我愿意在基督的人位里向你献上我最热切的问安。并且,为着这些年以来你给我的帮助、启发和榜样,我要表达我最高的珍赏。事实上,已过二十四年来,藉你的职事所发表出来之异象和定旨的深遂,常使我心服,并赞叹不已。我必须承认,我常常觉得有极大的不足,缺少能力和才能,不配在主的工作里作你的同工。”
当李常受收到马伦的这封信时,并不知道他在美国东南部积极地接触人,也不知道英格斯已与他有了多次接触,就打电话给英格斯,告诉他收到信的事。在电话谈话中,英格斯没有提到任何他们所谓“真正关切的事”,也没有提到任何他们正在作的事。后来不久,他到台北告诉李常受说,马伦在经济上有困难,并且他的女儿有病,他需要经济上的帮助。于是,李常受就要职事站赠送一笔款给马伦,以帮助他。
十二月十六日,马伦再次写信给李常受,列举他的抱怨。他在这封信里说:“合一与交通已经被人狡猾的滥用,为要集中权力基础,好控制别人。这就是我们所称的阶级制度;…芥菜种长成了阶级制度的树,由枝子运用高压手段来控制;…有一种暗中的压力从压迫人的阶级制度及其一切分枝而来,要征服、控制、并接管。”其实,这一切全是毫无根据、未能证实、弯曲错谬、造谣中伤的指控。很显然,马伦是在传达许多基于谣言、闲话、和误解的事,并带着控告的口气。李常受就回信说:“比尔弟兄,在你给我的信中,你指责职事站建立了阶级制度。请指给我一个真实的例子。在何处有这样一个真实的阶级制度?我要第一个去把它拆毁。”
然而,马伦无法向李常受指出这样的例子,他后来又说有这样的“趋向”。他也没有告诉李常受有关他接触任何弟兄的事。当然,李常受也不知道马伦写信给他以前,就早已广泛地接触人,与弟兄们在不同地方举行了秘密聚会。实在说来,这些弟兄们若真正关切主的权益,他们为什么不肯到李常受这里来交通呢?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秘密聚会呢?而他们所作的事,都是为了不使李常受知道这些聚会。
十二月中旬,李常受从台湾回到美国。英格斯打电话给他,问是否可以带从别处来的一位弟兄,一同来看他。李常受同意了。于是,英格斯、奥图帖·葛夫瑞(Godfred Otuteye)、纳克·艾尔(Al Knoch)和另一位弟兄,就约好晚上时间要来看他。在聚会中,英格斯说,职事站的经理必须走,在台北的训练被用来控制地上的众召会,甚至到了一个地步,众召会需要向职事站报告他们聚会的时间(无中生有)。而那一位弟兄也附和说,在台北的训练必须打得粉碎。此时,斯图嘎召会正在为这事祷告,以支持他们阴谋的成功,但李常受并不知道他们的阴谋。
在十二月德州欧文冬季训练开始前,李常受和弟兄们举行了三次长老聚会。在这些聚会里,李常受对在场背叛的人,特别是对英格斯和马伦,曾提醒他们在一年零十个月前的长老训练中,在那四百多人的签名信中,他们是签了名的,按照该信所写的方式,他可以看作是一个保证。并且,他至少两次很强地警告说:“我盼望你们有些人要宝贵你们在主恢复里的光辉历史。”他盼望他说的这些话,在与主恢复的关系上,会帮助他们接受主的怜悯和恩典,转离背叛的光景。同时,他将台北训练的事向弟兄们敞开,给长老们时间并公开地向他指明,是否仍然需要台北的训练,是否需要继续训练从美国去的年轻人?许多人都站起来陈明,台北的训练如何帮助了他们,并且要求将训练继续下去。至终,李常受得到鼓舞的报告,决定仍然将训练打开。这却使那些反对者非常失望、受挫,但那些好几个月来一直私下说消极话语的人,在众长老面前没有一人照样说消极的话。其中就包括英格斯和马伦,他们都静默不言,但在聚会以外,却有许多话说,又定罪顾勒在长老聚会中说积极的话。
正当长老聚会在进行期间,英格斯和马伦,以及一些别的人,在德州欧文红苹果旅馆召开私下的聚会,鼓动他们对职事的异议。长老聚会之后,英格斯来见李常受。他坐下来,以非常谦卑的态度告诉李常受,过去二十五年里,他的一切都是从李常受接受的。但他没有告诉李常受,任何有关他们在红苹果旅馆举行秘密聚会的事。英格斯特别提到对新路的不赞同。于是,李常受对他敞开地说:“你我二十年来一直释放信息,但没有人改变,我们若不能带领圣徒尽他们生机的功用,主的恢复就没有前途。…你没有路,我没有路,我们弟兄们没有一个有路。我们只该走这条新路。”然而,这使得英格斯非常不高兴。⑸
新约恢复本完成
年底,中英文的新约恢复本修正工作完成,得到一些精通希腊文的圣徒协助,当中一位是希腊文学者。这不仅是一个新的圣经译本,在重译的过程中,还加上九千六百多个满有属灵启示的注解,及一万三千多个贯彻整本圣经的串珠,是带注解的中文新约圣经中内容最丰富的。此外,新约各卷均配以主题、书介及纲目,使读者轻易掌握新约各卷之要点并鸟瞰各卷之发展。恢复本的末了,还有一些图表,一幅是告诉我们神圣三一里的三个身位与新约的关系,另一幅解说但以理书七十个七及基督再临的图表。⑹
⑴.长老聚会信息,“当前背叛的发酵”
⑵.李常受,《关于生命与实行的信息》(上卷),第三篇
⑶.长老聚会信息,“当前背叛的发酵”
⑷.倪柝声,《教会的事务》,第一篇
⑸.长老聚会信息,“当前背叛的发酵”
⑹.新约圣经中文恢复本简介,圣经恢复本疑难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