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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1988年)

春天,在加州安那翰,参加聚会的人数稳定增加,周周都有新人来赴主日聚会。李常受对长老,以及在召会聚会中的帮助,使他们得着加强和鼓励。他也带领每周一次的事奉训练聚会,带领圣徒更多进入神命定之路的实行。此后,每周都组队去访人传福音,经常有人受浸。儿童、初中、高中、大专学生工作,也由于许多圣徒忠心劳苦而得着显著果效。

二月八日,在加州圣盖博谷有三处新召会得建立。一处在蒙特利园市,一处在圣盖博市,另一处在钻石吧(Diamond Bar)。在蒙特利园市大约有三、四十人,在圣盖博市约有十五人,在钻石吧约有十四、五人。另有二处说华语的召会,一处在阿罕布拉,一处在哈岗(Hacienda Heights)。圣徒们在实行新路上,特别是在晨晨复兴、叩访传福音、家聚会、排聚会、和区聚会等事上,都与主的行动是一。因着主的祝福,到次年年底,在圣盖博谷华语的圣徒,主日早晨到会人数就由一百四十人,增加到四百二十人。在所有反对和风暴中,主实在作了奇妙的大事。⑴

英格斯暗伤李常受的职事

三月开始,英格斯在洛利(Raleigh)、迈阿密、凤凰城、圣地亚哥、安那翰等地,或是私下或是公开地举行一连串的聚会。在这些聚会里,他开始明确地暗伤李常受的职事。在私下,他定罪一九八六年二月份李常受在长老训练里讲到的同心合意,并推荐兰格(G.H.Lang)所著《神的众召会》这本书。在这本书里,兰格教导说,地方召会应当是自治的。他就根据这本书,在众召会中间鼓吹自治的事。并且他说,主恢复目前的福音工作百分之百是出于肉体。后来他又说,为了公平起见,或许应当说百分之七十。当有人提起挪亚和他儿子的事例时,英格斯为自己辩护说,那个事例不适用于他。他和马伦也考虑出版一份名为《守望者》的报纸,以反对他们所认为是错误的观念。他们反对使用“新路”这个名词,马伦自认为“建造”乃是老旧、陈腐的词,而他喜欢用“在一起”这词,使得许多圣徒受搅扰。这不是按照圣经,乃是搀入了人意。

苏民强不诚实的表现

三月三十一日,李常受打电话给苏民强,请他到安那翰有些交通。他告诉李常受说,他会在夏天到,并强调他会到安那翰探访他的家人。其实,他打算去参加夏季训练,弄清楚所有的问题。由于去年十二月,李常受也曾打电话给他,切切地请他来交通。他说在冬季训练后会这么作,但过后他就写信说不会来,因为他从散布的闲话中听到一些谣言。与此同时,李常受打电话给朱永干和王智仁,要求与他们交通有关罗斯密召会的问题。王智仁起初提议,最好李常受与橙县华语带领弟兄们以及罗斯密全召会来在一起,等在下一个主日早晨这么作,李常受同意了,并答应通知橙县华语带领弟兄们。但王智仁在次日又打电话说,他们要保持召会平静,过一段时候可以有这个聚会。对此,李常受也同意了。

四月四日,苏民强在亚特兰大,表面上是照顾马伦的女儿,其实是为了散布更多损害的话。当一些有阴谋的人聚集在格陵斯堡时,他打电话给马伦,述说李常受打电话请他到安那翰交通的事,也向马伦提到他最近在欧洲与带领弟兄们的聚会。在这些聚会里,他用气馁的话使一些圣徒不去台北参加训练,并开始说反对的话。

而在斯图嘎举行的国际特会中,苏民强想要说服带领弟兄们采取反对李常受的立场,他提到他与李常受的电话谈话。给人的印象是,李常受求着他去交通,又说李常受“崩溃”了,并且“震惊”到一个地步,“李师母不得不接过电话,而李常受不能继续谈话”(事实上,由于李常受患鼻窦炎,声音不清楚,就叫李师母在电话上逐句地重复他的话,但他是相当的健康而强壮)。但苏民强述说完那次谈话后,就同一些长老嘲笑李常受,这显示反对已经达到什么程度。在此特会的最后,苏民强强迫弟兄们作成决定,也就是说,他们要全体断绝与水流职事站的联系。他也指控一九八六年从美国到斯图嘎访问的五位弟兄是去窥探他们。而之前他写给李常受的信中所说的与五位弟兄“甜美的交通”,却被他抛之脑后,要么是他现在活在谎言和欺骗里,要么是他从前就一直活在其中。次日,当苏民强发现从南非应邀而来的汉森-弗雷德拒绝有份于他们的异议,他就花了六个小时告诉汉森不要担心,问题不是那么严重;又说李常受就像是他的父亲一样;他打算去参加夏季训练,弄清楚所有的问题;并说一个人不能为着五十四岁儿子的行为,而责怪八十四岁的父亲。由此,汉森知道,苏民强并不诚实。

罗斯密召会背叛的宣告

五月八日,罗斯密召会董事会写了一封信给包尔,也写了另一封信给关同安这两位长老,告诉他们:“从一九八八年五月二十一日起,你们不可再涉足罗斯密召会会所的地面。倘若你们(包尔和关同安)不遵从指示,我们(董事会)将采取一切适当办法,强力驱逐你们出去。”同时,在他们中间有些人说,他们在生命上曾从李常受得了极大的帮助,但他们不愿有份于李常受的“系统”。这就是罗斯密召会真实且公开的背叛。⑵

五月二十四日,李常受在台北释放信息时,讲到主的路上常有风波。他这样说,人对于神的工作通常有一种观念,以为凡是出于神的,一定是亨通发达。这种想法确实有圣经作凭证,事实也是如此。但这不是说在过程中就没有难处,也没有攻击。他鼓励所有受训的圣徒,特别是年轻的弟兄姊妹,要宝贝主的恢复,彼此同魂,作主的得胜者,不怕风波,靠主站住,为信仰打美好的仗。⑶

苏民强和英格斯的言行不一

七月,苏民强到安那翰,但他没有和李常受接触。一周后,李常受打电话给他,邀请他过来交通。第二天,苏民强来了。李常受问他是否有什么基本的问题,苏民强说没有。李常受提议说:“既然没有什么基本的问题,我们应当忘记过去。”他同意了,并且告诉李常受,他将在几天之内离开安那翰。然而,他仍留在安那翰一段较长的时间,在一些圣徒身上积极地作工,找个别人谈话,企图影响他们,并对不满的人说消极的话,从他们那里收集谣言和谎言。他也举行了聚会,关于这次聚会,包括英格斯和奥图帖在内,总共有三十五到四十位。苏民强说,他为了众人的缘故留在安那翰昼夜劳苦,而不回去。

七月的一个晚上,在夏季训练后,英格斯、奥图帖和纳克来见李常受。奥图帖向李常受保证,英格斯没有反对他。当李常受问奥图帖和纳克,他们曾否听过英格斯在安那翰之外的讲道录音,他们撒谎说没有听过。在这次交通中,纳克说,在主恢复里有了分裂,不幸的是双方互相怀恨。然后,他提议李常受写一封邀请函,邀请带头的同工长老聚在一起,先有祷告,再按照圣经来查考这个局面,并且有交通。奥图帖同意纳克的提议。李常受也说这样的提议很好,但他不愿意写这封邀请函,因他在领导这事上被人指责。奥图帖和纳克就说,如果李常受不肯写邀请函,没有人能写。最后,大家得出结论,由李常受写邀请函,其他三人一同具名。他们都同意了,并且决定了应当邀请的人名。正在这一刻,英格斯说他累了,他要回家去休息,他说弟兄们可以安排所提议聚会的时间。因为纳克和奥图帖订了行程,也要在不同的日子去欧洲,所以很难定下一个时间,使他们两人都能参加所提议的这个聚集。随后,奥图帖和纳克说,他们要回去和英格斯定一个日期。可是,英格斯在第二天打电话给李常受说,他们还没有定下日期,但他们会定好日期,并让李常受知道。然而,关于此提议,以后一直未果,他们也没有给李常受打电话说到这事。⑷

关于往前的交通

在夏季旧金山湾区的特会里,李常受说到自治的事。他告诉圣徒,以为众召会完全是自治的,乃是错的。在以弗所的召会,不是独立自治的。保罗在以弗所设立长老之后,还访问在以弗所的召会,并曾一次留在那里三年之久,以后他还写信给那里的召会。在他去耶路撒冷的路上,他打发人去把以弗所召会的长老召到他那里。在那次晤谈里,保罗说:“你们知道,自从我到亚西亚第一天以来,与你们在一起…凡与你们有益的,我没有一样避讳不告诉你们的,或在公众面前,或挨家挨户,我都教导你们。…所以你们应当儆醒,记念我三年之久,昼夜不住地流泪劝戒你们各人。”这段话给人看见,在以弗所的召会不是独立自治的,乃是一直留在使徒保罗和他职事的照顾之下的。一个身体出自于一位神、一个成为肉体(神与人调和)、一位在成为肉体里的基督、一个钉十字架、一个复活、和一位在升天里的基督。这六项乃是这一个身体的基础。有了这六项作基础,就没人有什么理由或立足点,可以在基督的身体里制造任何分裂。关于此六项,可见《一个身体和一位灵》这份信息。⑸

七月九日,在加州安那翰长老训练中,李常受释放了“关于我们往前的交通”。讲到水流职事站,他说:“水流职事站只是个办公室,在两件事上服事我的职事:将信息刊印成书,以及用录像带、录音带将这些信息分送出去。职事站所该作的就是这些,此外再没有别的。过去我没有太多时间过问与职事站有关的每一件事,但职事站一直就是有这专特的功用,没有别的功用。这小小的办公室是利未人的服事,服事我的职事,用刊物并借着录像带、录音带,把神的话释放出去。”⑹

八月开始,主给李常受看见祂生机的身体,和祂身体生机的建造,以及“生机的”和“生机体”这两个词,并释放这一系列信息。李常受说他这时才完全脱离了基督教。又说有些较年长的同工,虽然在主的恢复里按着老路很成功,但如今老路正逐渐被废除了,就必须考虑他们要在哪里;他们该留在老路,还是走上新路?如果要走上新路,就必须付上代价。可这正是同工们中间一切难处的根,其它的事都是表面的。他还见证说:“我没有偏离主的恢复,反而更深地进入主的恢复。以往我们照着老路所实行的,有许多是组织的。有些是生机的,但我们的实行大体上不是生机的。今天主要我们在每件事上绝对是生机的。祂要恢复基督身体生机的建造。主不要建造一个会,乃要建造一个生机的身体。我要问众地方召会的长老们,你们所在地的地方召会只是一个会众,还是基督身体的一部分?比较机器人与我们物质的身体,就可以说明组织与生机体的不同。机器人是非生机零件的组织,但我们人的身体(表征基督的身体),却完全是生机的。我们所在地的召会也许多半是群众的会集,而不是生机的。我们必须脱离组织和会众的路,进入生机的光景。我们都需要这样的脱离。”⑺

与此同时,在安那翰全时间训练的七十位圣徒,在真理、生命、并实行新路上接受训练,开始被打发到橙县一带作工,到次年年底前,就兴起多处召会,如在布依那园市(Buena Park)、芳泉谷市(Fountain Valley)、哥斯达美沙(Costa Mesa)、和橘市(Orange)、拉哈布拉(La Habra)、塔斯丁(Tustin)、西敏市(Westminster)的聚会,这些聚会也因着全时间受训者而大大得着加强并建立。不论仇敌作什么,召会仍然是召会,主在地上仍然有路往前。⑻

背叛者的联合与阴谋带来混乱

八月二十五日,苏民强在英国,在曼彻斯特一次私下交通中,他谈话到半夜以后,向弟兄们叙述他所听到的谣言和谎言。他违背了所允诺的,没有停止消极的谈话。后来,有四位弟兄从欧洲到南加州来收集资料。他们没有与李常受,或与任何他们后来所指控的同工有接触,反而只接触了不满和诽谤的人。

八月二十八日,英格斯召集了一次安那翰召会的聚会。在聚会前,他告诉林祥辉(安那翰召会长老之一),原来考虑只交通一点点,但在与苏民强电话交谈中,苏民强告诉他,要把全部交通出来。首先,英格斯交通了八点,论到所谓的真理;奥图帖也交通了八点,论到所谓的实行,合称为“安那翰召会的立场”。当他们说完后,纳克印证,他同意他们所说的。这些点,被一位在主恢复里的老弟兄,称为是瞄准李常受的十六颗子弹。虽然英格斯的八点,并没有直接地攻击李常受,乃是用间接的暗示,但却给异议者开了狡猾的背叛之门。而奥图帖承认在安那翰带领的弟兄们曾错误地应用新路,如“每过几周就改变作法”、“一会往这边,一会往那边”,他们为此悔改,但他暗示把他们的行动和不对的作法归咎于李常受。他也责备水流职事站牵涉到青年工作。事实上,职事站的配搭,乃是在安那翰同工们聚会中,奥图帖主动提议的,说决定初中并高中特会之前,必须先问问水流职事站的经理。可见,事情是他所鼓动的,然后用欺骗人的方式陈明出来。

关于地方召会的立场,所有地方召会的立场都是一样的,众地方召会都是藉着一个职事兴起的。这职事已经把地方召会的立场表明清楚了,在主的恢复中,从倪柝声时代就已很清楚的,为什么一个地方召会还需要说明其立场呢?顺带一提的是,在这次聚会中,有人公开并曲解一些隐秘的事,甚至是关于好些弟兄们的私事。这些事是多年前英格斯和李常受私下交通所处理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却被英格斯散布出去,并被人恶意扭曲,以达攻击之目的。

不但如此,这次损害李常受职事的话,后来经过他们修订并邮寄给许多地方。无疑的,这次聚会是英格斯把他在其它各地所作的带到安那翰,结果产生混乱、无序;这次聚会,乃是一次公开混乱、不正当、背叛的聚会。这样的事竟然发生了,并流传出去影响到别的地方,这对在安那翰召会的圣徒是极大的羞耻。面对许多虚假、歪曲、邪恶的指控,清心的弟兄们后来曾有一个答复,称为“给一九八八年八月二十八日在安那翰召会聚会中说话者的公开信”。这封信由一些弟兄们起稿,经过李常受等人编定,并由好些弟兄们签署,作为对此聚会的反应。

九月十七日,苏民强与欧洲九处召会的一些带领弟兄们写信给李常受,宣告他们与李常受的职事断绝关系。自此,苏民强就非常公开地攻击李常受和他的职事。为了企图更进一步破坏李常受的名誉,他在电话上把前述他们宣告断绝关系的私人函,读给安那翰一位闹事者关仁安听。

十月九日,主日早晨召会聚会中,有少数随意发言、不守规矩、鼓吹言论自由的人,向安那翰召会长老们施加压力,要强迫长老们照着他们所想的行事。当长老们想要谨慎行事或多加思考,就有人开始公开控告他们,并且说:“我必须让你们品尝一下那次聚会(八月二十八日)的味道。”虽然他们绝不能代表全体在安那翰的圣徒,但他们占据聚会,坚持要得允许陈明一些事情,并公开提出各种指控。邪恶到一定程度,有个姊妹讲了很长一段话,指控安那翰的长老因着只听李常受训练中所说的话,已经被洗脑。奥图帖试图加以制止,但英格斯和纳克保持静默。捣乱者中克拉克艾尔(Aldlark)对奥图帖说:“弟兄,你告诉我们的事,你要原原本本地告诉圣徒们。你要告诉圣徒们,把事情说清楚。”可见,在这事背后,在长老们中间有人一直向这些捣乱者提供消息,以至于他们喊着说要让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些事。

于是,关仁安说,在他与苏民强的通话中,苏民强告诉他欧洲一些弟兄们宣告与李常受的职事断绝关系的事。随后,关仁安就公开宣读那封信函,他说这是世界性的反应。由此可见,他早已知晓这事牵涉到世界各地其他一些人,而不是一件孤立的事,但他却乐于满足捣乱者所想要的。其实,这更显明背叛者在背后有一场计划好的阴谋。因为这次聚会的录音带很快就由安那翰一邮政信箱匿名寄出,被分送给许多召会,目的为要破坏李常受的名誉。

各地召会负责的弟兄们的抗议和谴责

然而,这样也导致各地召会负责的弟兄们写信给安那翰召会,以表抗议和谴责。以下仅摘录其中的几封来信内容:

莱特·迈克(Mike Wright)写信说:“英格斯、纳克、诸位弟兄:今聆听此录音带后,深感必须写此信,以表厌憎此等假藉召会聚会之名,尤其在众长老面前毁人名誉、恶毒谩骂之行为。…纳克有机会说话,为何不解散此一所谓之聚会?…为何容让谈论水流职事站之事,而将此等事当作召会事务?…关仁安、克拉克艾尔、哈第裳均消极而低下地论及李弟兄。你们竟纵容此等言论,不予制止。…你们已容让召会之城墙拆毁,城门被火焚烧,并容让野地走兽进来吞吃、咬伤。在你们照管之下的人若彼此毁誉,相咬相吞,你们如何能站在主审判台前,交代你们的管家职分,而得称许?…我深恐你们可能都失去主的祝福,从交通中切除,被痛苦吞灭,因着主收回神的同在,而被里面的虚空灭尽。…弟兄们,如此继续下去必使你们众人在主来临时,在祂面前负担沉重。你们要省察自己的行为。现今尚有时间、余地可容回转。切勿为了撒但一碗浓汤,放弃你们长子名分。”

史密斯·戴克斯特(Dexter V.Smith)、堪伦·约珥、朱德卿、孙名昌、布罗克斯-约翰(John S.Brooks)写信说:“英格斯、纳克、奥图帖:我们有些人听了这录音带,很伤痛地观察到以下的事:彼此暴怒、喊叫;公开的毁谤;嘲骂并暴露一位弟兄未能证实的不当行为,而毫无羞耻的加以渲染;嘲骂主的仆人和职事;贬抑并毫不尊重长老。这些事是以讲说真理,实行公义、圣别、和爱的名义而作的。但在我们的感觉而言,在这个聚会里,并没有讲说真理,实行公义、圣别、和爱。这对主和神身体实在是羞耻。”

劳生·比尔(Bill Lawson)写信说:“英格斯、纳克:何其可悲并令人失望,你们未能将问题局限于你们当地,却容让其扩散至别处地方召会,我们本地召会亦为其中之一。我们拒绝任何来源收到任何文字或话语,狡猾的或有意的,在有关当前恢复之实行,及李弟兄荣耀之职事等事上,困扰此地圣徒。弟兄们,你们既身为安那翰带领人,却不对从事不法行为者采取行动,就等于使你们成为同谋者。”

李特尔·巴伯(Bob Little)、陈实、林祥辉写信说:“纳克、奥图帖、英格斯:你们难道看不见这麻疯多么传染人么?民数记十二章到十六章,先是‘首领的背叛’,然后是‘会众的背叛’。但令我战兢的是,弟兄们,显然你们没有像亚伦一样悔改。为什么?基哈西和乌西雅显然没有悔改!你们难道不惧怕么?请再读临到他们和他们后裔身上的事。你们要像他们一样么?”

史泰伯斯·腓力(Philip StapleS)写信说:“安那翰召会众长老:但愿这麻疯不要再散播下去,…我必须与主,并与新英格兰七处召会站在一起,这种背叛在这里没有地位,这种背叛必须制止!我个人欠了李弟兄和职事站极多,他们多年来不过是我们的奴仆而已。我也同样感到震惊,尚未见安那翰有人来信致歉并悔改。”

这次骚动的聚会发生一周后,奥图帖假意地说,十月九日聚会中所说的事,有些不准确,长老们会在适当的时候处理这些控告,又说他们会接触那些说话不准确、提供错误资料的人,那些人该预备好向召会道歉,但这事并没有作到。两个月后,李常受写信给他们说,凡受到那次聚会中所说事情搅扰的圣徒,应当亲自去找说那些话的人。这样,长老们就推卸责任,不去对付那些在聚会中公开捣乱的人。⑼

鼓励操练申言和晨兴及紧要的话

十月十日,李常受在台北释放“当前的角声与当前的需要”。在信息的开头,他说:“我盼望给大家有一点交通和劝勉。我在主面前有好多祷告和仰望,觉得主的恢复,不管在远东,或在西方,都已经到了一个境地,需要向主求一个新的复兴。特别是在台湾这里,众召会的长老和同工都应该接受一个负担,向主要一个新的复兴。”与此同时,他也开始告诉并鼓励在台北的圣徒操练申言。他说:“我像一个教练,把最好的、最上的、最超越的打球方法传授给他们。…以往许多圣徒不清楚在召会聚会中该作什么;带领的人嘱咐他们并勉励他们说话,但他们不知道如何说话,或说什么。我鼓励所有的长老、同工、和全时间者,藉着每周末写一篇申言稿,带头操练申言。”⑽

在信息的末了,他又说:“你们每天早晨最好能够早起;为要早起,就必须早睡。不能早睡,就难得早起。早起对基督徒有莫大的益处。每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就是我们起床和主交通的时候。我们要向主祷告:‘主啊,谢谢祢,又是一个新的起头,愿这一天是我人生中可记念的一天。’我们这样一面在主面前有新的奉献,新的仰望,一面从主有新的领受,得着新的开启。有了这许多‘新的’结果,自然就带进一个复兴。这就是晨晨复兴,也就是保罗所说的,日日更新。这样的更新乃是发生在每天的清晨。我希望这件事在我们中间能好好实行。所有的同工配着长老们,在各地要吹这个号,唤醒众圣徒,个个早睡,早起。一早起来,就先与主有好的接触。不管别的事情多忙,多重要,都要等到和主接触之后再去作。…早晨这样与主的接触,最好是半小时,最少也该有一刻钟。这应该是很容易作到的。利未记六章十二节告诉我们:‘祭司要每早晨在(祭坛)上面烧柴,并要把燔祭摆在坛上。’这说出我们应当在每个早晨靠着主作我们的赎罪祭,献上基督为燔祭,好在主面前有一个新的起头。不但要天天这样作,还要作得有味道,有深度。所以早晨这十五分钟,不重在祷告、祈求,乃重在和主有直接的接触,对祂说话,也听祂说话。因此,最好配上几节圣经,藉着祷读主话享受主,并被主充满,就使我们有新的起头,新的复兴。”⑾

十一月三日,李常受在台北释放“为着福音开展的信息”。这个信息主要讲到四件要紧的事:头一件事就是叩门传福音,用灵接触人,点活人的灵,那定规会带人得救;第二要有家聚会,喂养初生的婴孩;第三要有排聚会,有牧养、带领和教导;当人数慢慢增加到三十几位时,就可以有召会性的聚会。到了这种聚会中,圣徒就要一同申言尽功用。

十一月五日至八日,李常受访问韩国众召会。自从实行新路后,韩国此时已有六十处召会,约五千位圣徒,仅汉城召会就有一千五百位圣徒,十五个会所。李常受在韩国期间,有三千二百位圣徒参加他的聚会,其中包括约三百位来自公会的牧师。⑿ 他在汉城召会释放了“神的经纶与基督身体的建造”,其内容主要从旧约的预表和新约的启示看神的经纶。当谈及基督身体的建造时,他说:“有人讲地方召会乃是一个自治会,自己治理自己,一地一地各自分开。这个说法好像是对的,其实是错的。因为不是每一个召会都是一个身体,乃是所有的召会加起来是一个身体,而身体是不能划自治区的。若是肩膀、手臂、手、头、胸、腿等等,各自划分为自治区,就把身体完全分割了。即使身体表面可以分成一个一个的部分,里面的血液循环也不能分。两周前去看望一位老姊妹,正好一位中年姊妹来为她的痛针灸。非常奇妙,她是在老姊妹的手指上扎针,竟然能治好她的脚痛。这就说出人的身体是生机的,整体的。林前书十二章二十六节也说,一肢体受苦,所有的肢体就一同受苦。所以一个身体是不能被分割的,各个肢体也不能独立自治。”⒀

十一月,在美国帕沙迪那(Pasadena)的特会中,李常受讲到为着建造召会的申言、使徒和申言者对圣徒的成全、传福音者和牧人教师对圣徒的成全、基督身体的生机建造,以及紧要的话与见证,内容后来收录到《关于建造基督身体更进一步的亮光》一书中。这次特会非常好,但背景是在风波中,在一种非常可悲的情形里。特会之后,弟兄们跟李常受一同交通,论到一些弟兄们的改变,李常受说:“人是会变的,看看底马。”这实在是一个警告,不要以为人能在这种事上免疫。底马是保罗的同工。在歌罗西书四章十四节,保罗还非常积极地说到底马;但到了提后书四章十节,在保罗职事的末了,他论到底马说:“因为底马爱了现今的世代,就离弃我往帖撒罗尼迦去了。”这期间,奥图帖辞去安那翰召会长老职分,并通知李常受这事。⒁

封志理的复仇

十二月,封志理来到安那翰,加强持异议的长老,并暗伤职事,奥图帖和他在一起。他除了与长老谈话外,也与一些圣徒谈话,告诉他们说,他要报仇。在五日和八日,他又对李隆辉等人说,在新约里没有代表权柄;接受李常受职事的召会都不是地方召会,乃是“职事的召会”等。这一切的话最终都报告给英格斯。英格斯非但不处理这事,反而在不久后发了一封公开函,在其中为封志理辩护。不仅如此,他也拒绝整顿包括匿名信和单张等任何不合式的事。那些听了封志理消极话语的人,要求与英格斯面对面聚会。英格斯告诉这些圣徒他没有时间,但他却有时间离开安那翰,与封志理去南旧金山讲更多篇信息,损害并毁坏李常受的职事。⒂

“常受主派”异端兴起

同年,在中国大陆,“常受主派”异端兴起,以后又进一步发展和演变。从历史事实可以得知,所谓的“呼喊派”与地方召会无关,也不代表李常受的职事,仅是少数破坏分子。另外,程有投机钻营混进主恢复的服事中,他与“常受主派”脱离不了干系;他的异端教训,特别如“权柄论”,不仅影响了“常受主派”,也影响了后来的异端“中华大陆行政执事站”,以及邪教“东方闪电”。而这一切,与李常受及他的职事,并与地方召会没有任何关系。关于“常受主派”异端的缘起、演变及影响,详情见附件八。


⑴.1989年感恩节特会后长老聚会,“风波后在全地主恢复中众召会现势的报告”

⑵.长老聚会信息,“当前背叛的发酵”

⑶.李常受,《生命的话》,第十篇

⑷.长老聚会信息,“当前背叛的发酵”

⑸.李常受,《一个身体和一位灵》,第一篇

⑹.李常受,《应时的话》,第三章

⑺.李常受,《恢复的进展》,第一章

⑻.1989年感恩节特会后长老聚会,“风波后在全地主恢复中众召会现势的报告”

⑼.长老聚会信息,“当前背叛的发酵”

⑽.李常受,《长老训练》(九)长老职分与神命定之路(一),第七章

⑾.李常受,《当前的角我们当前的需要》,第四篇

⑿.李常受,《关于建造基督身体更进一步的亮光》,第五章

⒀.李常受,《神的经纶与基督身体的建造》,第六篇

⒁.《帖撒罗尼迦前后书、雅歌七至八章结晶读经》,第八篇

⒂.长老聚会信息,“当前背叛的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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