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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六:对陈恪三晚年指控李常受及地方召会的回应

八十年代初,在中国大陆出现了一位“奇人”,此人非陈恪三莫属。本来他受过倪柝声带领,又曾在一九四八年被倪柝声安排为福州教会的长老,可以说是值得尊敬的一位长辈,但因他晚年造谣生事,不得不叫人对他刮目相看。仅以他的《陈恪三弟兄晚年部分信息暨神的福音真理》一书,就败坏了许多圣徒。此书内容至今仍被撒但所利用,成为攻击李常受和地方召会的“调料”。不过,针对书中的不实指控,早些年弟兄们就进行了驳正,以澄清真相,详情刊于《真理辩正中文网》(https://cftfc.com),可在线阅读。然而,一些所谓的基督徒,却无视真理,被仇敌所蒙蔽,尽讹传、毁谤和攻击之能事。倘若陈恪三仍然在世,看到他晚年的信息在他离世八年后(即一九九四年)被出版,又看到弟兄们辩正的内容,再看到一些人利用他的言论对地方召会造成诸多伤害,就不知他的感想如何?

现仅以陈恪三的晚年信息对李常受及地方召会的不实指控作概略回应:

一、关于“李常受勾消叫人受苦的十字架道理”。该指控所凭据的,并非李常受的著作或信息记录,而是未具名的“弟兄们来信”。陈恪三非但未能查明李常受的信息全文内容,也不曾理解信息所传达的负担,竟草率根据他人来信的片语只字,大作文章,定罪李常受及接受其职事者为“勾消叫人受苦的十字架道理”的异端。真可谓是断章取义,蓄意扭曲。关于此方面的详情,请见本书一九七五年的内容。

二、关于“三位一体”的指控。陈恪三定罪李常受的,与陈则信几乎同出一辙,遵循宗教传统,不懂“三位一体”翻译的演变,也不明白早期教父们是如何来描述神的身位的,更是缺乏对李常受所教导之“三一神”论的研究,部分驳正片段见附件三。

三、关于“爱子…是首先的。在一切被造的以先”的指控,这里讲到歌罗西书一章十五节的翻译,也说到“基督是受造物”,见附件二的内容里有一点驳正。

四、关于“基督…就是有撒但的性情住着”的指控。这是十分严厉的指控,历代以来所有研究圣经之人,都不能同意这样的说法。地方召会从未讲说“在基督的肉体里有撒但的性情(罪)住着”,只是因毁谤人士对李常受所言“罪之肉体的形状”和“罪的性情”二者之差别,领会不清所导致。人因着堕落,既有罪之肉体的形状,也有罪的性情。然而,基督的道成肉身,只有罪之肉体的形状,却无罪的性情,如同摩西在旷野所举之铜蛇,只有蛇的形状,却无蛇毒。藉此,基督便能在十字架上,在罪之肉体的形状里,定罪了罪。此一观点在李常受的著作中,是十分明确且一贯的。正如他所传讲的:“说基督成为肉体,而在祂的肉体里有撒但,这是异端。但说基督成为肉体,而在(人的)肉体,(不是基督的肉体)里有撒但,这是正确的。”神差遣祂的儿子成了“罪之肉体的形状”,这绝不是说,耶稣成了有撒但性情的肉体和基督成了罪的形状,在祂里面并没有罪。罪之肉体就是有撒但性情的肉体,耶稣只取了肉体的形状,而不是有了肉体败坏的性情。换言之,神的儿子基督成为一个人,有罪之肉体的样式。堕落的人有罪,但基督没有罪,祂成为堕落之人的样式,却没有堕落之人的堕落性情。可是,陈恪三所指控的,实为颠倒黑白、张冠李戴、危言耸听,与李常受的教导根本就是谬之千里。

五、关于“多次受浸”的指控,陈恪三信息中(其书编著者加注)说:“李使他的跟从者,一再的多次的,甚至几十次的受浸”。事实上,遍查李常受的著作,从未发现要信徒“多次的,甚至几十次”受浸的教导。不知是其自己梦到的,还是听来的小道传闻促使他做了这样的梦?关于此方面的详情,见本书一九六七年的内容。

六、关于“脚踩圣经”的指控。该指控所凭据的,惟独经由一位不知名的弟兄辗转传告。如此重大的事,陈恪三甚至感觉“骇人听闻,心极伤痛”,却仅凭三手的传闻,竟从未进一步查证;或者说,根据一个不确定的传说,并将此传说与李常受的信息发生联想,就定罪“李常受谬讲:现在已开始灵的时代,话的时代已过去了”,从而指控李常受“犯侮慢神、踩踏神的话语的大罪”。此等批判,从头到尾全系一面之词,再加上预设立场的假设和情绪化的据论,既无事实根据,又无圣经真理;岂非借尊重圣经之名,行毁谤之实?就其指控之严重性与立论草率的轻浮来看,实在令人扼腕。再则,对李常受关于“灵的时代”方面的信息,陈恪三明显从未读过其所引用之书刊的原文,亦不曾详查李常受相关的信息著作,以致他在真理方面所谓的指控,更是令人啼笑皆非。李常受多年来传讲的信息,总不忘强调:根据圣经,“话就是灵,灵就是话,那灵就是神的话”。只要稍微听过李氏的信息或约略读过其著作的人,都能作肯定的回答。

七、关于“没有天堂”的指控。对于此点,不能因中文和合本圣经中有两处被翻译为“天堂”,就误以为“天堂”真的存在,或是基督徒死后要去的地方。作为一个基督徒,若对圣经抱有认真的态度,起码也得去多参考其它圣经译本,对照一下,如《吕振中译本》、《文理和合译本》、《思高圣经》、《现代中文译本》、《环球圣经新译本》、《恢复本圣经》,然后看看来九24和彼前书三22这两处,究竟该如何翻译才贴近原文原意。

基督徒的基本信仰是根据圣经,圣经也是独一无二之真理的准则。然而,遍查整本圣经,相信有天堂和地狱存在,并不是基督教的基本信仰,充其量只能说是一种普遍存在的宗教观念。天堂的观念是教会历史中,不纯正的传统所遗传下来的。在这许多的传统中,有些因着圣经真理的阐明,已成了历史。例如:炼狱、教皇无误论、赎罪券、敬拜古圣遗物之类;有些则仍存在于基督徒的观念或实行里,例如:教会中的阶级制度、圣诞节和复活节的庆祝等等。

那么,圣经中究竟有无天堂呢?在中文和合本圣经中,有两处翻译为“天堂”,但在原文并无此词汇。圣经中没有“天堂”这件事。和合本圣经翻译者受了异教的影响,产生出“天堂”的观念。圣经原文本身就只有“天”,而那个“堂”乃是翻译者错加上去的。即便在常见英文译本里,也不过是表达住所之意。而中国人都知道“天堂”是佛教字眼,这是佛教发明的,翻译上的偏差,乃源于中国人的佛教思想。

天与“天堂”的真正差别在于后者将人引入一个物质领域的概念。历史证明,这个概念的影响,的确刺激了人们的想像力,而发展出各种不同,甚至非常华丽细致的“想像天堂”。其实,“天堂”的观念,在教会历史上是逐渐发展的,其由来是因着对圣经不够深入认识,加上人天然的物质观念所造成的。最主要症结的点在于对约翰福音十四章第二至四节中“父的家”的领会,许多不正确的教训肇因于此。

现今,有许多基督徒把启示录里的新耶路撒冷理解成“天堂”,当作一座物质的城,这是人们对“天堂”天然头脑的领会。甚至有人持守迷信的观念,根据约翰福音十四章三节“父的家”,他们相信主耶稣到天上去为他们预备这样一座天堂。许多世纪以来,这种迷信使许多基督徒传讲并教导说,一旦信徒死了,他就到天堂去。

然而,新耶路撒冷并非是一个物质的场所,现今许多神学家都赞成这个观点,并接受有神同在即为“天”的想法。而李常受对此却有清晰且详细地阐述,也确实认为启示录里的新耶路撒冷不是天堂,不是一个地方,也不是一座真实的城,乃是一个表号,指明神与人同在,互相调和的终级彰显。当我们研读约翰福音十四章里“父的家”,对此有清楚的领会,然后认识并看见新耶路撒冷的异象时,那关于天堂的酵就必除尽。

八、关于“呼求主名”的指控。陈恪三对“呼求主名”的实行,完全不得全貌;他对地方召会的实行,惟一根据一点二手消息(内侄女写信传述)。此二手消息,前后彼此矛盾,陈恪三本人亦于文中承认:“某某兄复信说:他在同工中没有这句话”。而“某某弟兄一手搬海外的呼喊,到我内侄女搬第二手,就走样了。”他在自己承认“传言”、“搬第二手”、“走样”的情形下,竟凭极度偏颇不全的消息,对地方召会的实行妄加推断定罪、肆意谩骂,毁谤李常受所教导的“呼求主名”,及地方召会实行“呼求主名”的圣徒:⒈为撒但用来激动、外表的方法欺骗圣徒;⒉聚会大喊大叫,警察制止,给邪灵开门;⒊从人头脑来的产品,用情感代替圣灵,可说是用情感冒充圣灵的工作;⒋好比迦密山巴力先知的呼喊;⒌假“属灵人”之权威,暗指会导致心思空白、意志被动;⒍会引进邪灵;⒎犯属灵律;⒏借前辈之说,比同巫术交鬼念咒语,一直重复;⒐假劳伦斯属灵格言权威,指会失去信心,心思空白、意志空白,邪灵进来;⒑假某某弟兄被附之例,指会被邪灵所附;⒒万一实施,李常受异端越烂越大。

由此可见,陈恪三对地方召会“呼求主名”的实行是多么仇恨!此实行自从在洛杉矶开始,迄今已有几十年历史。在全球众地方召会,这实行帮助了无数的圣徒亲近主,享受祂并爱祂。试问:各地的圣徒过着正常的召会生活,可有任何上述指控的蛛丝马迹?再则,假如各地方召会成千上万的信徒,因“呼求主名”而造成以上十一点严厉的指控后果,那根本不需要陈恪三来“揭露真相”,也不需要以圣经真理来批判;地方召会的实行早就不能见容于一般的“社会大众”了。然而,现今仍有些宗教人士竟步陈恪三后尘,将其书中收录的内容借题发挥,实质是行毁谤之实,对各地方召会的信徒造成极大的伤害。关于“呼求主名”的真理与实行,详情见附件四。

九、关于“邪灵附身”的指控。可以说,到这个时候,陈恪三已经造谣惑众到极点,把他晚年的属灵光景暴露得淋漓尽致。这是一项非常严重的指控,作为一个得救多年的基督徒前辈,定罪别人“邪灵附身”,更需要格外谨慎。对于他的这项指控,网络上流传的版本颇多,加上政治因素的干预,所以基本上流传的是形形色色,混杂着政府和所谓反对李常受的“老聚会处”所散布的信息。这些信息不但说法不一,而且带着强烈的“煽动性”。其中较具典型的是,如在网络上广为流传的《上山之钥》中所记载的:

“1949年李常受弟兄去了台湾。1978年大陆开放不久,李常受弟兄的书籍、录音带等被大量送进大陆来。陈(恪三)弟兄看了、听了之后,发现李弟兄偏离正道、严重变质了。他为之非常忧伤,在主面前像但以理那样为李常受弟兄祷告,有25天之久(参但十9~10);到第25天,他正祷告的时候,主清楚地对他说了一句话:‘李常受弟兄1931年第一次在山顶上大声呼喊的经历是邪灵的假冒!’陈弟兄说,到那时为止,他一生中最清楚有两次主对他说话,这是其中一次。

1947年冬,李常受、陈恪三两位弟兄及汪佩真、李拉结两位姊妹经过汕头同到鼓浪屿服事。由于替李翻译汕头话的负责弟兄眼睛忽然瞎了,鼓浪屿的一位徐维均弟兄(当时蒙恩重生才五年)甚感震惊,心想:‘这是为什么?’他要试验李常受所受的灵究竟是什么灵(约壹四1-4)?是不是圣灵?于是在李到鼓浪屿后第一场聚会,那天晚七时,你(徐弟兄)独自坐在会所楼上求问主:‘主啊,若李所受的引导是出于祢的,愿主让他自由释放信息,否则求主禁止。’聚会时间到了,李与翻译弟兄同登讲台,我(陈恪三)好像坐第一排。那天唱诗歌一首又一首,唱了许多首,从来未见聚会处主日聚会唱这么多首诗歌(一般都是两三首),我觉得奇怪。半小时后,李站到台前,说,‘聚会时间已过了半小时,今天我所预备的信息,神扣住了。’…‘神扣住了’几个字给人很深的印象。这在聚会处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现在因李在海外的异端传到浙江温州、平阳等地,呼喊与不呼喊势不两立、彻底分裂,证明(背后)是分裂的灵,就是邪灵。‘呼喊’这一件事是特大的异端,是1931年李从撒但邪灵直接接受来的,1947年这件事证明他受的是什么灵。1947年他就是局部被附(参约十三2、27)的传道人。这句话(我)是在主宝血遮盖下敬虔、谨慎地说,是在圣灵启示里、是在神面前战兢恐惧地说,绝不敢毁谤,更不敢随便说说。

…对李身上这‘另一个灵’,我们打中其要害,不是与李(宣扬的)异端(对照圣经)原文逐字的辩明。看他一直突出‘活在灵中’,擅自把圣灵放在第二位,强调如今是‘灵的时代’,高举灵。他所高举的灵,实际上是他身上那‘另一个灵’,绝不是圣灵。这一切都为他1931年起开始接受的邪灵铺了路(一切听从那个灵对他(李)讲的,贬低圣经)。因此,受欺者发狂言:‘读李常受的书一遍,胜过读圣经一百遍’、‘李常受的话比圣经价值高一百倍’。哦,主啊!求祢拯救我们的肢体。”

驳关于“邪灵附身”的指控

这就是整个“邪灵附身”事件的来龙去脉,其记载也引用了《陈恪三弟兄晚年部分信息暨神的福音真理》一书中的原话。对于在真理方面,陈恪三所持异议的点,以及他的狂言厥词,不再驳正赘述,因为以上各项指控回应中都已陈明。现在主要讨论的是,陈恪三所造的两个谣言:一九三一年,李常受从撒但邪灵直接接受“呼喊”,这一件事是特大的异端;一九四七年冬,李常受是局部被附的传道人,接受的是分裂的灵,就是邪灵。

先来说说一九三一年。在八月的一天,李常受在街上走的时候,想到自己在弟兄会里接受的教训大半都是道理,虽累积了许多知识,自己却是死沉的;虽正常参加聚会,却是那么冷淡不结果子。于是,他经历了深刻且真实的忏悔。次日清晨,他爬到他家附近的山丘上,迫切地向主呼求并哀泣。以后每天早晨,他都到那里去祷告。从那天起,他也不怎么想说话,只想要祷告。这经历持续了好几个月,直到次年二、三月。

这是一个寻求主之人的普遍经历,也是特殊的经历。因悔改能够祷告呼求主,甚至哀泣,是普遍的;而若能持续六、七个月,那就是特殊的。本来,这是一件平常且值得众圣徒提说的事,可到陈恪三这里就变得面目全非了。仅凭他祷告二十五天末了的一句话,和毫无真凭实据的主观臆想,就认为“李常受此举是为邪灵铺了路”。试问,一个人呼求主耶稣,能否会把撒但或邪灵呼进来?若真如陈恪三所说的“圣灵对他清楚地说李常受在山上大声呼喊的经历是邪灵的假冒”,那么再问,邪灵会指使一个人呼求主耶稣吗?谁见过一个被邪灵附身的人,达半年多时间持续不断地寻求主,向主祷告、悔改哀泣,迫切要得着主?邪灵铺路就是为要使人呼求主耶稣、要与主更亲近吗?难道这位邪灵是“好灵”?可见,陈恪三的这项指控,不但是侮慢神,贬低主耶稣的身位,若生在两千年前,更有亵渎圣灵之嫌。法利赛人说主耶稣是靠鬼王别西卜赶鬼,就犯了亵渎圣灵的罪。而陈恪三把主耶稣与撒但和邪灵相提并论;明明是圣灵的能力,感动一个人呼求主耶稣并与祂有更亲密的交通,却在陈恪三的口里成了“靠撒但邪灵呼喊主耶稣”,岂不是极大的罪过?

再则,一九三一年,陈恪三与李常受互不相识,甚至李常受与倪柝声还未见面,陈恪三就有“通灵”的预见和判定了!他岂是跟在李常受后面天天爬上山?假若真是圣灵对他说了一句话,那么是否可以这样理解:李常受用半年多时间天天呼求主耶稣、祷告主,圣灵没有理睬,反而被撒但或邪灵钻空子,甚至在那个时候圣灵的能力远不如撒但或邪灵的能力?而陈恪三祷告二十五天,圣灵就对他说话,意思是圣灵承认几十年前“一不小心”给了撒但或邪灵机会,并且这个机会使李常受更愿意呼求主耶稣的名,而不是呼求撒但或邪灵?是不是这样呢?这足以证明,对陈恪三说话的根本不是圣灵,还是他在撒谎,抑或不着边际地胡说八道?在此也给人看见,若非出于圣灵,谁能每个早晨持续地呼求祂,求圣灵来充满?若非如法利赛人一般亵渎圣灵,谁又能指控“靠着撒但邪灵呼求主耶稣”?恐怕连撒但都不敢有这样的指控,而陈恪三“通灵”的能力,实在是法力无边。

撒但或邪灵帮助人呼求主耶稣、亲近主,岂是一件小事?难道撒但或某个邪灵向神“投降”了?难道撒但一伙起内讧了,向陈恪三告撒但或某个邪灵的状?从陈恪三的谬论指控中,不得不叫人再推论出,有个“灵”跟从撒但背叛神的路,现在要起来反对撒但了?而对陈恪三说话的这个“灵”真是太大胆了,连“天使长米迦勒与魔鬼争辩,为摩西的身体争论的时候,尚且不敢以神对他的判词毁谤他,只说,主责备你吧”(犹一9),但这些作梦的人毁谤他们所不知道的(犹一10上)。这样看来就很明了,究竟是李常受身上有“另一个灵”,还是陈恪三身上有“另一个灵”呢?至于陈恪三身上的这个“灵”,到底是何方神圣?有来自亵渎圣灵的法利赛人身上的,也有来自与撒但一起堕落的,究竟是什么?很混杂,甚至超乎常人所能想到的,只能让有兴趣者自己去研究了!

再来说说一九四七年。陈恪三仅凭他的一个祷告,以及“李常受说预备的信息被神扣住了”,就判定“李常受是局部被附的传道人,接受的是分裂的灵,就是邪灵”。这未免荒唐、太武断了!如果一起同工的几位弟兄在作相反的祷告,不同心合意,有了敌对的灵,换上任何人,岂不也有讲不出来、被扣住的时候?陈恪三与人同工不同魂,恣意定罪别人有邪灵,岂不可恶?况且,倪柝声一九四八年恢复职事有李常受很大的功劳,若如陈恪三所说,难道是李常受在“局部被附”的情形下,帮助倪柝声恢复职事的?当李常受在福州津门路特会中讲道,福建全省的众同工都在那里,只有陈恪三一人的眼睛是“明亮”的?等特会结束,当众人听说李常受、汪佩真和李拉结要去倪柝声家,那二十几位请求李常受说情,为要有份于倪柝声的交通,而李常受在其间的说情和交通,也是在“局部被附”的情形下进行的?甚至,当倪柝声在他家谈及耶路撒冷的路线,津门路的聚会要“交出来”,也是来告诉一个“局部被附”的人?而陈恪三被倪柝声设立为福州教会的长老,又岂能与“局部被附”的李常受脱离干系?既然他洞察李常受是“局部被附”的传道人,又为何不吭不响,任其在各地作工呢?若真是圣灵给了他辨别邪灵的能力,为何就没有叫他去禁止呢?还就是当初不确准,过了几十年,一个“灵”的一句话,使他彻底被“充满”了?

现在要问,究竟该相信倪柝声呢,还是相信陈恪三呢?在中国教会中,倪柝声是有名的“属灵人”。他所著的关于灵命的书籍,如《正常基督徒生活》、《属灵人》等,不但指引了“属灵征战”的原则,更是全面性地影响着整个中国教会的灵命,以及属灵征战观。李常受与陈恪三,可以说是倪柝声的“徒弟”。那么,陈恪三“鉴别邪灵”的能力,要“高出”他的“师傅”倪柝声吗?若他真有这样的能力,岂不是说倪柝声“昏庸糊涂”,以至于那么重用李常受?而陈恪三能够连续多年看着倪柝声“昏庸”下去,却又接受倪柝声的安排和带领,岂不是说明他与众不同,“奇人”之称谓正合乎也?

倪柝声如何看待李常受及他的工作

要澄清并揭开陈恪三这个谣言的真相,并不难,现在没有必要再去追究陈恪三的指控是出于什么样的灵?只要从以下几本书里摘取相关内容,来看倪柝声的原话,和倪柝声与李常受的关系,以及倪柝声对李常受在工作上的安排、称赞和配搭,再来分析就清楚了。

《聚会的生活》第二章,一九三四年一月,在上海召聚第三次得胜聚会,聚会前一天,倪柝声特意安排李常受上台讲道,为要成全他。得胜聚会之后,同工们有个查经聚会,倪柝声论到交通的实行,他说:“我们在聚会中,有顶大的福气,负顶大的责任,也受顶大的限制,你若到北平去,就必须到徐仲洁弟兄那里去擘饼;你若到天津去,就必须到李弼弟兄那里去擘饼;你若是到烟台去,就必须到李常受弟兄那里去擘饼。因为他们都是站在教会的地位上的聚会。”「编者注:倪柝声肯定李常受的工作,并认为他所带领的教会是站在正确地位上来聚会的。」

《特会、信息、及谈话记录》第二十四篇,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倪柝声在泉州交通到“全国工作分区计划”,他说:“我们计划中的分法是这样:第一,平津区(都有聚会,北平强些),常受弟兄、汪佩真小姐去平津区负责,华北的工作就由常受弟兄及汪小姐负责。”「编者注:倪柝声安排李常受主要负责北平和天津,以及华北的工作,可见李常受此时在地方教会同工间的地位。」

一九四八年四月至五月,在上海哈同路,倪柝声与同工们交通的内容,后来都收录于《倪柝声恢复职事过程中信息记录》,现摘取相关内容

四月十二日,同工聚会(四),谈到“学习顺服权柄”,倪柝声说:“在圣经提到百夫长的话说,‘我在人的权下,也有兵在我以下’(太八9)。这就是顺服。李常受弟兄曾经对我说,‘你在讲台上厉害得很,在讲台下却不厉害。’不管厉害也罢,不厉害也罢,我总觉得一个不顺服权柄的人,是一个野的人、乱的人。一个活在教会里的人,应该是一个顺服权柄的人。一个不服权柄的人,虽然可以是得救的人,但他不像一个重生的人。”「编者注:倪柝声这里提到李常受,说明他们私下有亲密的关系,甚至可以直话直说。」

四月十四日,同工聚会(六),谈到“话语要简短,直截了当”,倪柝声说:“许弟兄(许大卫)的难处是在‘运出’。他灵里有多少负担我不知道,但他用许多的话,许多的时间,还不能把灵里的东西运出去。这原因乃是缺少操练,以至心思贫穷。说话要短,要简单。许弟兄的问题不是基本的问题,乃是在于说话上的讲究。他若多操练,就能避免复杂与停滞。李常受弟兄的祷告是分量重,时间轻的。人需要水,就拿一杯水来好了,不需要先拉好五十码长的水管子,再把水管接到杯子里来装一杯水。”「编者注:倪柝声公开称赞李常受的祷告。」

四月十五日,同工聚会(八),谈到“全体皆以福音为中心”,倪柝声说:“我听到常受弟兄在烟台所作的,也听到他在上海所作的,这些工作都是十分对的。”「编者注:倪柝声描述李常受的工作,并加以肯定。」

四月十七日,同工聚会(十),谈到“工作的报告”,倪柝声说:“留在上海的同工们:许大卫弟兄、张愚之、朱臣、杜忠臣、任钟祥、李常受、江睡晤、李渊如、张耆年、汪佩真、周静梅小姐。…基督徒报─为初信的,请李常受弟兄编。…诗歌整编─请唐弟兄、周弟兄、和李弟兄,加上我本人。…今天我们再一次把自己摆在神面前,我们盼望唐弟兄、江弟兄最近就能出来;最近就是最近,盼望我的话不被误会。…陈恪三弟兄先回去。…李常受弟兄到了上海,他的家留在南京。他的孩子一年一年长大,李师母有办法照顾他们;没有照顾的话,可能将来孩子没法子管。”「编者注:倪柝声安排李常受负责《基督徒报》,并参与整编诗歌;倪柝声对李常受的家庭很了解,表明他平时较为关心。」

四月十九日,全教会造就聚会(三),在聚会开头,李常受与倪柝声配搭,先由李常受提出问题:从圣经来看并从教会的历史来看,教会的事奉应该是如何的事奉?然后,倪柝声作答,并释放了关于教会的荒凉与教会的进步,从使徒时代讲到马丁·路德,又讲到教会恢复的两个预表,即旧约里的会幕和圣殿。「编者注:倪柝声让李常受在全教会造就聚会中配搭,已显示出他们在工作上的关系。」

四月二十日,在同工聚会(十三),关于经营生化药厂的交通,倪柝声说:“我个人的事情也应当交给弟兄姊妹安排。问题相当长,在这里我无需多提,但是有些事应该说一说。当初我对弟兄们说,如果有一天我倪弟兄需要去作生意,那是所有作生意的人的羞耻。同工们有的想要合作作生意,我总是竭力的禁止。所以背后就有话说,你作,我们就不能作。我对他们说,有我一个人作就够了,不必你们作了。后来许可了三位同工去作。…本来一年多来我已经不管事了。李弟兄到闽来,交通又恢复了。但是我要说,一九三九年我的感觉如何,今天的感觉是一样的。这些日子感谢神,常受弟兄和我有同样的感觉,我们有好多的书要写,好多的诗歌要编。我们盼望重新翻译新约,但没有翻好。少年的同工要我出来负责,但是时间上不可能赶得上。如果把我摆在一九三九年,可能我还能再有一个起头。”「编者注:倪柝声公开描述与李常受的工作关系,以“有同样的感觉”来形容。」

四月二十六日,同工聚会(二十),谈到“全体事奉”,倪柝声说:“李常受弟兄说得对,教会向前的时候,财物赶不上,乃是弟兄姊妹的错;反过来说,如果财物赶上,福音赶不上,那就是同工的错。”「编者注:倪柝声在同工们面前引用李常受的话。」

四月二十八日,同工聚会(二二),讲到“在身体里实行权柄,以及身体的知觉”,李常受与倪柝声配搭,并补充说:“如果我们与弟兄姊妹的接触,多重在外面的办法,这就会变成一种的运动。今天我们在生命上、在启示上所花上的代价不够多。”「编者注:倪柝声让李常受在同工聚会中配搭,再次显示出他们工作上的关系。」

五月一日,同工聚会(二六),谈到“工作的报告”,倪柝声说:“在文字工作方面,我们也需要有完全的恢复。有四分报刊需要恢复,第一是‘基督徒报’,请李常受弟兄负责;第二是‘复兴报’,请俞成华弟兄负责。”「编者注:倪柝声再次重申《基督徒报》为李常受负责。」

五月二日,同工聚会(二七),谈到“钱财和奉献款”,倪柝声说:“我今天可以摘下帽子来为一位弟兄讨钱,若是有人误会,不愿意摆上一切的,可以请你们会后向常受弟兄收回你的奉献条子。在这里没有难为情,也没有羞耻;我们不勉强任何人。…为工作的款项,在北边的请寄到常受弟兄、唐弟兄那里,在南方的请寄到陈恪三、陈希文弟兄收。「编者注:倪柝声让李常受负责“交出来”的相关事项。」

五月四日,全教会祷告聚会(一),“为福音的祷告”,记录:“李常受弟兄、朱臣弟兄为即将回台湾,以后回马尼拉的张兴荣弟兄按手祷告:主阿,这里有一个人的心是已经被你得着的,愿意你在他里头所得着的,在他外头全人也显出来。求主赐他平安,也祝福一切与他有关系的的事务,使他在此所得着的,能够往外推广。愿主早日作成这工。”「编者注:在全教会祷告聚会中,安排李常受为别人按手祷告,可见其属灵分量。」

一九四八年,倪柝声在福州海关巷和鼓岭所释放的信息,与同工关于工作安排上的交通,以及问答聚会谈话记录,后收录于《鼓岭训练记录》,现摘取相关内容

六月二日,第八篇-关于玛门,倪柝声说:“在中国目前安排有福州和上海两个工作区域,…我们必须从整区来看工作的事,工人要多负责任。在上海有李常受弟兄负责,在福州有陈恪三弟兄负责。「编者注:倪柝声让李常受负责上海的工作区域,这不是一件小事。」

六月三日,第九篇-为华北、东北局势祷告,倪柝声说:“政权的胜败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的态度应改变,不宜批评、咒诅、毁谤。只要一个政权不反对我们事奉神,我们就应该为他们祝福。李常受弟兄说,纵使一个国家的政府更坏一百倍,我们还应该为他们祷告。”「编者注:倪柝声引用李常受的话,透露出肯定与绝对。」

六月二十九日,第二十三篇-关于权柄与顺服的问答,倪柝声说:“那些真是有权柄人,绝不会起来为自己的权柄说话。十个人有九个都是碰人,不是碰神。不管你是神设立的任何权柄,自己题起自己是权柄,总是不像。哥林多前书把使徒摆在第一位,但哥林多后书却把使徒摆在末后。前书把使徒摆第一,因为这是就真理来说;后书把使徒摆末后,这乃是因着使徒是为自己说话。这两卷书所说的都对。哥林多人藐视使徒,把第一的放在末后,保罗就说,我不承认自己是最末后的;但当使徒遭受攻击时,他为自己辩护说,自己乃是使徒中最小的。属灵的事都是两面。一个有权柄的人盼望人顺服,与一个不顺服的人盼望不顺服,一样是错的。比方常受弟兄若到这里,弟兄们就应当怕常受弟兄吃得不好,常受弟兄也应当怕自己吃得太好。如果掉一个头,弟兄们怕常受弟兄吃得太好,恐怕就是假弟兄;他怕自己吃得不好,也是完全错了。我们乃是维持神的权柄,不是维持自己的。我们必须先在神面前碰着权柄;若只在人面前碰权柄,只能说是良心软弱。”「编者注:此时倪柝声或许想起一九三四年李常受访问浙江平阳期间,吃生馒头人变瘦患胃病一事;话语中透露出那时的关切。」

七月三日,第二十篇-作权柄的条件(顺服),倪柝声说:“譬如说,曾有几位山东的弟兄到友华村聚会,我对他们说,你们在这里应当顺服权柄。(那时我没有自由,还有许多话不能说)。他们听了我的话,就学习顺服。但他们回烟台后,却不顺服常受弟兄。这些人只是碰着人而已。人如果只碰着人,没有碰着神的权柄,就还不认识什么是权柄。凡是看见神权柄的人,无论到哪里,都能碰着权柄。”「编者注:在倪柝声看来,李常受是烟台地方教会当地的代表权柄,圣徒应当顺服。」

九月八日,第二十七篇-鼓岭的工作与今后全国的工作,倪柝声说:“盼望今后对于工作,应当扩大南北交换。(若常受弟兄在这里,恐怕许多弟兄姊妹要到上海去)。”「编者注:倪柝声赞赏李常受的工作。」

第六十篇-关于工作的交通,倪柝声说:“作工的原则,乃是尽力带出弟兄来,成全出能负责的弟兄来。…常受弟兄的长处,就是能带出人来,也能推弟兄姊妹事奉。你们要成全人、带领人,就必须作榜样;所以你们自己要分别为圣,不可放松。常受弟兄说,我们水沟开得越深,水流进来就越多。水只会向深处流;我们若挖得浅,水就往别处流去。神的祝福,是看我们的容量如何。盼望我们都能挖得深、挖得透。…山上的训练不过是给你们一个起头,使你们能在各方面有好的学习。所以你们下岭后,还要有更多、更深的学习。…你们必须学习脱离个人主义,才能有准确的判断。一面你自己里面必须先明亮;另一面你还要问问看:我当如何与弟兄们一同在主面前摸着神的旨意?主要我怎么与弟兄们配搭呢?这时即使无别的同工与你在一起,但你这样一问了,就不敢照你个人的意思去作了。常受弟兄有好的断案,因为他就是这样学习的。”「编者注:倪柝声赞赏李常受作工的原则,并引用他的话,以及称赞李常受活在身体里,摸着神的旨意,与同工有很好的配搭。」

一九四九年八月至十一月,在广州和香港两地,倪柝声与港穗同工的谈话记录,后收录于《主恢复中成熟的带领》(卷一),现摘取相关内容

八月二十九日,第一篇谈话记录,倪柝声说:“常受弟兄也是紧,不容易倒;并且肯出代价,能拼,不爱惜自己。他常说,人不能推辞身体不好。他想到什么,说出什么,他就要能作到;这条路不通,又去找出另一条路。他就是这样拼,说什么也不肯倒。所以我劝你学这二位弟兄,能拼着作。不要等,越等只会越空。”「编者注:倪柝声称赞李常受做事为人。」

八月三十一日,第四篇谈话记录,倪柝声说:“初信造就要尽力作到最活。初信造就乃是教会的命脉。我曾与常受弟兄交通过,初信造就若没有作好,传福音就会停,因为新人进到教会没有受到妥善造就,反而会成为教会的重担。但初信造就如果作得好,教会就结实,福音的冲击力也能持续。”「编者注:初信造就很重要,倪柝声与李常受有此方面的交通,显明他们工作上的关系。」

一九五〇年二月,香港聚会及谈话记录,后收录于《主恢复中成熟的带领》(卷一),现摘取相关内容

二月三日,第九篇-撇下一切事奉神,倪柝声说:“圣灵的水流是一直往前的,不仅是在救恩上,在教会的地位上,在撇下一切的事上也是这样。一九四三年常受弟兄在烟台所作的,实际上是圣灵战略的举动,是圣灵作的,你没得办法。因着有的弟兄姊妹心都挖出来,哭着、笑着,非把一切财物拿出来不可,结果就把真理赶上,带进复兴。圣灵工作得很厉害,结果变作许多弟兄姊妹都得作,不作不平安。”「编者注:倪柝声肯定李常受在烟台所带领的“大复兴”,是圣灵战略的举动,是圣灵作的。」

二月四日,第十篇-交出来与建造基督身体的关系,倪柝声说:“我要重复常受弟兄的话:水沟总得挖得深,水才能流得通;那里的水沟挖得最深,所有的水都往那沟里流。水不能往高处爬。…常受弟兄曾说,什么时候财物从教会里出去,什么时候灵魂才能从世界上进来。”「编者注:倪柝声重复李常受的话,说明李常受的谈话或讲道,使他很有印象和摸着。」

二月九日,第十五篇-对在职弟兄姊妹的交通,倪柝声说:“我能顶直的对你们见证说,栾腓力弟兄是很早交出来,把一切都卖掉的人。他是一个很强的人,许多东西是信主的第二天就交出来或者了结的,包括烟厂也结束了。他本来号称是满州国东三省的香烟大王,辖下的厂没有一个是小地方,共有二十七处分公司,一百多处代售所,但信主后一两天就不计代价的全部关门。所有他欠人的债都要还,被人欠的一概不讨还。后来栾弟兄到了香港,在经济上不知道受到多少的试炼。他原是当地的财主,为主自愿成为贫穷。栾弟兄不仅爱主,许多人能见证他真是爱弟兄姊妹。栾弟兄讲道也许赶不上常受弟兄,但他是彻底脱离自己的人,神能藉着他拯救许多人、造就许多人。在此我们看见有一位弟兄脱离玛门,就爱主、爱弟兄姊妹。断没有一个弟兄是斤斤较量而能爱弟兄的。”「编者注:倪柝声夸赞李常受的讲道恩赐。」

二月十一日,第十七篇-关于彻底交出来的交通,倪柝声说:“无论如何,你们的立场总要站好。常受弟兄说,在各公会中,人赶不上所奉献的钱;但在我们中间刚好相反,是钱赶不上人。人多,钱反而不多;这是因为我们不愿在你家中,因着你的奉献而有意外的争执发生,让主的名受羞辱。你们只要站在公义的地位奉献就是了。”「编者注:倪柝声再次引用李常受的话,对于公会的情形,他们曾有交通。」

二月十四日,第十九篇-长老的安排,倪柝声说:“常受弟兄有一个特点,就是不管你多么没有用,他都用得着你。你如果不会作,他会带你作。所有有智慧、有恩赐的人都欢喜自己下手,但这样作,必须出很大的代价。你如果真有智慧,就必须叫埋银的把他们的一千掘起来;你要叫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是懒惰的。长老必须有灵敏的感觉,能找出埋银的人,鼓励他把一千拿出来。如果有弟兄姊妹把一千埋在地里,而负责弟兄不知道,负责弟兄就是不尽责。”「编者注:倪柝声称赞李常受的带领,乃是有智慧的。」

二月十六日,第二十一篇-事奉交通,倪柝声说:“常受弟兄在这里,你们原谅我这样说:人对他的攻击,就是对我的攻击;常受弟兄错,就是我错。许多人给我们便宜的批评,末了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没动。”「编者注:倪柝声有意要让李常受接替在香港召会的权柄,以叫人顺服,同时为以后在香港的事奉立下美好的根基,这也证明他们两位弟兄乃是一。」

二月十七日,第二十二篇-照着山上的样式走教会恢复的路,倪柝声说:“从今以后,香港教会关于福音、事务、研读圣经等各方面的训练,由常受弟兄带领。你们不要过轻松、懒惰的生活,除非有的人身体实在赶不上。你们个个都要儆醒、忙碌、拉紧,赶上来作。盼望香港教会是像神的军队,是有军事行动的教会(参民一至二)。求主施恩给我们。”「编者注:倪柝声重用李常受,将香港的工作交给他带领。」

台湾工作的交通,李常受说:“在过去差不多半年的工夫,我一直留在台湾。这半年得救的弟兄姊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得救前都没有听过福音,从来没有与基督教发生过关系。台北现在已经有一千二百人得救了。但是那里有一个问题,就是新得救的人还不知道事奉的立场和道路。高雄现在有三百多位弟兄姊妹,去年这时候擘饼的只有几十个人。在高雄并没有一班所谓作工的弟兄姊妹,每个弟兄姊妹都是有职业的,时间顶满。但因着人人摆上自己的一份,受过训练,得救的人就像潮水那样的涌进来。这次新年传福音,得救记名的有六百余人,都是年轻的弟兄姊妹。”「编者注:李常受在台湾起头作工的开展,更使倪柝声得着印证,他派李常受去台湾是主的安排。」

二月十八日,第二十三篇-长老的性格与工作并今天事奉的路,倪柝声和李常受,两位配搭在聚会中讲道。「编者注:倪柝声有意让李常受在香港召会带领服事,为以后尽职铺路。」

二月十八日,第二十六篇-倪柝声会后交通(谈读经),他说:“我们同工们应当有圣经研读聚会,可以从罗马书开始读。方法是这样:先由第一位弟兄将罗马一章一节读出来,由第二位弟兄将英国标准本的翻译读出,再由一位将达秘译本读出,再一位读原文对照,将结果读出。之后由带领弟兄来评定何者译得对。本文研读完后,再读那几人的写经书,然后再读解经书。这样研读过后,我们就能发觉,不但我们已往马虎读圣经,世界上有名的弟兄也有马虎之处。我最怕人只读一本,把这本当作标准本。有的人甚至都不读参考书。我们当中有的人读经根基好,因为他们天然就喜欢多读参考书。这样读圣经也是比较可靠的。常受弟兄和我读经都是用上面所说的方法,盼望弟兄姊妹们也如此下工夫去研读。”「编者注:倪柝声对李常受的读经方法表示认同,且一致。」

二月二十七日,第三十四篇-属灵的知觉,倪柝声说:“我们属灵的知觉若没有,心中总是不能顺服。许多人相信自己的眼睛,往往自己看不见的,还以为看得很清楚,胸中自有主观在。这样的人,最难向他重复同一件事。如果全体负责弟兄姊妹没有属灵的看见,只把配搭时各项工作的安排,当作就是属灵的知觉,并且也实在是诚心的配搭,就我们仍是有大难处。今天我和常受弟兄两人,不约而同都有同样的感觉:弟兄姊妹属灵的知觉实在不够。所以今后盼望全体弟兄姊妹都要学习摸灵中的感觉,认识什么是属灵的知觉。”「编者注:在属灵的知觉上,他们有同样的感觉和看见。」

《主恢复中成熟的带领》共有四十五篇,其中有十五篇是由倪柝声和李常受共同讲的,占总数的三分之一。另外,附加《历史与启示》一书中,倪柝声打发李常受去台湾的记载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因政局改变,倪柝声第一次紧急召聚上海众同工的聚会。聚会中,倪柝声先交通一点当前政局的情形,大家有些祷告,然后他说:“我觉得,无论如何,我们要打发李常受弟兄出国,我们大家还都要留在这里,继续作下去。”一九四九年二月,倪柝声正准备第二期鼓岭训练,但政局转变得太快,他就从福州到上海,再次紧急召聚上海众同工的聚会。一开头他就重复前次紧急聚会的宣布:“不论李常受弟兄自己怎么感觉,我们总是要请他出国。”而他觉得自己与大家都必须留在国内,忠心到底,并预备要为主的工作牺牲一切。聚会很快就结束。散会后,李常受感觉很重,因为大家都要留下,只把他一个人打发走,所以在散步时他就问倪柝声,这是为什么,是不是他不配留在国内为主忠心?倪柝声就对他说:“常受弟兄,你要知道,我们当然仰望主;但是可能有一天,仇敌会将我们一网打尽,所以你必须出去,这样还会留下一些。”「编者注:此段话可以粉碎“李常受逃到台湾”的说法,更说明了在所有的同工中,李常受在倪柝声的心目中是特别的,是值得信托的。倪柝声绝对相信李常受能够接续他的负担,将主恢复的种子撒在海外,并扩展到全地。」

小结

除了本书其它年份所记载的,仅凭以上所摘取的内容,就完全可以澄清陈恪三制造的谣言。该听倪柝声的,还是该听陈恪三的呢?所有的证据都表明,陈恪三的谣言不堪一击。一九三一年至一九五〇年,正是倪柝声重用李常受的年间,陈恪三却说一九三一年李常受就有邪灵进去,这是牵涉到倪柝声名誉的一桩历史徇案。陈恪三到底是在“抹黑”李常受呢,还是在“抹黑”倪柝声?到底是倪柝声属灵眼瞎,还是陈恪三居心莫测?难道陈恪三比“师傅”更会辨别邪灵?难道当时倪柝声真的瞎眼了吗?纵然如此,难道倪柝声身边那么多同工都跟着瞎眼,还有当时李常受服事众教会的众信徒也跟着瞎眼,只有陈恪三独具一格?难道他的眼睛具有属灵的洞察力(或是掌握了“通灵”能力),远超过众人?试问,陈恪三为什么要等到李常受去了台湾,再等到大陆开放不久,李常受的书籍和录音带被大量送进大陆来,他才开始说李常受有邪灵呢?究竟是为什么呢?是陈恪三为辨明真理,还是嫉妒、别有用心?

再则,从一九三一年开始,陈恪三发现“李常受是被鬼附”的人,到一九四八年福州鼓岭训练,倪柝声一会儿夸赞李常受的工作是圣灵的工作,一会儿引用李常受这个“被鬼附” 的人的话,甚至还让李常受这个“被鬼附” 的人同台补充他讲的道。那时谁都可以看出来,倪柝声已准备把李常受派到台湾,然后把地方教会海外的工作(包括香港),交给“被鬼附”的李常受。这就要仔细想想了,难道倪柝声竟然“糊涂”至如此,岂不是开玩笑?当时在鼓岭山下福州教会作长老、负责鼓岭训练后勤的陈恪三,在这样一个“关系到整个地方教会被鬼附化”的大事前,竟然一句话都不吭?岂不奇亦怪哉?!当时的情况可以说,倪柝声在山上讲的话,陈恪三在山下就听到了,而陈恪三竟然选择了一味的“沉默”!为什么他要等到倪柝声离世多年后,大陆开始改革开放了,才“大爆”李常受是被鬼附的内幕?他身上的“灵”为何该禁止时不发动,偏要等到他晚年才对他说话呢?只说了一句话,就使他热血沸腾了,然后开始传播“病毒”败坏了,有些人就从他得了瘟疫和大麻风!

其实,说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在谣言的逻辑里,不但倪柝声属灵眼瞎,甚至连史百克也不例外,因为李常受去伦敦访问的时候,用他的话说:“我在英国住了四周,这四周的特别聚会固然是我讲道,就是平日聚会,他(史百克)也完全让我讲。有人告诉我,这在史百克弟兄那里,是空前的举动。”

关于陈恪三,在此终结,不再谈论。只要看看全球众地方召会的福音开展,就知道圣灵的水流从未停留,即便有反对和攻击,主的恢复也一直是往前的。另外要说的是,网络上所谓攻击“李常受背叛倪柝声”等等的信息,其实他们的源头,多半来自“老聚会处”内部多位想要成为“倪柝声传人”的老辈同工。在此,也恳望那些宝爱倪柝声职事的弟兄姊妹,从“倪柝声自己的话”里,看清地方教会的这段历史,从这些“第一手的原始资料”(而不是“某某老弟兄说”),看清历史中实际发生的事。同时,也希望这样的澄清,能够起到一个“制造和平”的作用。


注:内容参引圣徒网文,以及“对《陈恪三弟兄晚年部分信息暨神的福音真理》一书指控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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