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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评析“地方教会的成长”(上)

评析《警钟长鸣》:第四章“地方教会的成长”(1934~1937)

在第四章里,作者谈及地方教会的成长。她摘抄了一些历史资料,就是从这些资料里,看能否插两句,其它章节都是同样的手段和性质。但凡有机会插两句的,就加上她的妄论,目的是引导读者跟着她的歪读逻辑走,以至于陷入她的另类思维里。特别在本章对于倪柝声的婚姻和“覆伦敦罗区福街聚会信”,她的定论以及所谓探讨,实在是可笑的,奇葩的,甚至是瞎眼的。

在谈到“张家对倪柝声敬重忠诚”,作者说:

“除了张品蕙的姑妈在倪柝声成婚前后对这桩婚事有所不满以外,张品蕙的全家始终对于倪柝声十分敬重信任。张品蕙是把一生都献给了倪柝声。张品琤虽然身居北京,还是倪氏最终唯一可以信托的家人。张宜纶一直是五体投地佩服倪柝声。张品芳的大女儿鲍贤玲长期照顾受尽折磨的张品蕙。他们关顾倪柝声夫妇要比倪家的人还要亲。他们虽然与倪柝声的接触很多,却并不认识他的真正为人。其实倪柝声对于自己的父母并不是很尽孝,对弟妹们的关系也很一般。”(68页)

【评析】:作者在这里武断地认为“并不认识他的真正为人”,仿佛她自己虽没有与倪柝声有多少接触,但足以洞察倪柝声的为人。她的这份自信从哪里来的呢?丝毫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有这样的能力和资格。鲍贤玲针对梁家麟的《倪柝声的荣辱升黜》一书,她在见证中说:“倪弟兄完全遵照主的话,经历各种苦难,从不为自己辩护。特别在他被捕前,和他接触的人都能感到他所讲的话都是非常有份量、有能力的,绝非为梁先生所形容的那种罪大恶极的人所能讲出来的。尤其在倪弟兄被捕前,我们从和他的接触中都能摸到神,这绝非梁先生所形容的人所能说、能行的。梁先生本人从未接触过倪弟兄,单从道听途说写了这么多与事实不符的话,不知你的目的何在?高抬自己,攻击神的仆人:神的仆人自有神自己会审判他,梁先生这样大胆地批评神的仆人,您不怕到神面前去,神给你算帐吗?”事实上,许梅骊和梁家麟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并且许多资料以及定论都是相互引用的。

作者又说“其实倪柝声对于自己的父母并不是很尽孝,对弟妹们的关系也很一般”。倪柝声是否尽孝,倪柝声本人及他母亲倪林和平最清楚。很明显,作者是没有根据的瞎论断。倪林和平在她的《恩爱标本》中从未提及倪柝声不孝,只是话语中透漏出母子关系似乎有间隙。她也常因自己的缘故,向神认罪悔改,并反而称倪柝声为“弟兄”,用以证明他们不仅是肉身上的母子关系,也是属灵上的主内弟兄姊妹关系。当倪柝声得救后,向父母表示要过信心生活。有一天晚上,他与父亲谈到自己接受经济供应的事,就说:“经过数日的祷告,我觉得该向你表示,从今开始我不能用你的钱了。我知道你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钱,一面是为父之责,一面我亦相信你盼望将来我能赚钱给你用;可我要先告诉你,我作传道,将来不能还钱给你,也不能计利钱给你。我的学业虽未了,但我要学习如何依靠神。”自从他表示不接受父亲的钱后,就未向父亲要过钱。只是从那时起,他母亲有时会送给他五元或十元,并在纸包上写“倪柝声弟兄收”,而不是以母亲的身份送钱给他。(倪柝声,第三次见证)

陈终道在《我的舅父倪柝声》里说:“但是外祖母的情形就大不相同了,我觉得她非常严肃的,所以不大敢与她亲近(4页);又说:“我舅父共有九个兄弟姐妹,他自己排行老三。...我外祖母的管教非常严格,...所以儿女们都很怕她。...外祖母喜欢清洁整齐,凡事都处理得很有规矩,...可我舅父偏偏是最顽皮的,常把家里装饰弄坏...有时因他挨打太多,他的两个姐姐会替他认账叫他免去一些责打。所以他从小和我母亲和二姨有很好的感情”(7~8页)。在论到大家庭的复杂关系时,他再说:“我们这里的弟兄姊妹恐怕都有体会,大家庭之间的人际关系是非常难处的...”(103页)。可见,在那样的大家庭里,人口众多,有其传统规矩,也有人的偏爱,各人之间有点亲近,或有点间隙,并不奇怪。我们若仔细揣摩中国这样的大家庭,总会发现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矛盾关系。从前如此,现今也是一样,实属正常。

当我们回顾主耶稣在地上的生活时,若以许梅骊的逻辑,是不是主耶稣也很不尽孝呢?作为长子,整天传道不务正业,也没有挣钱补贴家用,更是不为弟妹的将来分担父母的重担,岂不是很不孝?并且圣经中,也没有提及主耶稣与肉身的兄妹关系有多么好,这样看来,许梅骊确实可以大胆地论断主耶稣是不孝之人,也是与兄妹难处之人?!

然而,许梅骊的意思,仿佛她是很尽孝道的。祖母死了,“十分冷静,没有掉下一滴眼泪”(263页)。再则,作者只根据“张家对倪柝声敬重忠诚”,就认为倪柝声与自己弟妹们的关系一般,其用意为着说明什么呢?难道是自己的弟妹们都“认识他的真正为人”,对其避而远之,且外人都是盲目敬重?但是,那么多倪柝声的亲人们,如倪徐奉先(倪怀祖师母),倪徐恩秀(倪兴祖师母)写了关于倪柝声的见证,作者又是无视的,绝不采纳的,甚至误导读者那些亲人的见证是没有说服力的,不如外人的见证具有可信度。这是许梅骊自己的混乱逻辑。


作者说:“教会中也有人非议,不理解倪氏怎么会看上一位时髦小姐。倪氏自视甚高,因此与张品蕙断了往来...”(69页)

【评析】:其实,当时教会中有人非议,乃是认为倪柝声这样属灵的人,居然还会想到家庭生活,为此而感到震惊。更糟的是,他怎么会考虑去娶燕京大学的校花?(金弥耳,《中流砥柱-倪柝声》,第十一章);陈希曾说:“在婚前,一些年长的姐妹鉴于倪师母曾经是燕大的校花,十分担心她不能承担传道人师母的职责,乃对其婚事持保留态度。”(《晒熟的美果》,第十章)

倪柝声与张品蕙青梅竹马,自小感情深厚,彼此爱慕。若问,“倪氏怎么会看上一位时髦小姐”,倪氏爱上张品蕙是真,但张品蕙爱时髦,哪是当时的倪柝声所能左右的?两个孩子渐渐长大,然后在不同的背景和环境下受教育。倪柝声与张品蕙断了往来,是在1922年。那时因为张品蕙不信主,倪柝声向她传福音,反而常常遭受她讥诮。张品蕙在倪柝声的心里占有极大的地位。所以,许久以来,他感到特别为难和挣扎:“一个爱主的人,怎能娶藐视主的人为妻呢?”同时,他也在想:“到底是主在我心中有地位呢,还是她在我心中有地位呢?”主在他里面一直有个责备:“到底你是爱我多呢,还是爱她多呢?”(江守道,倪柝声生平简史)

少年人一落到爱情中,就很难将所爱的人放下的。从前,倪柝声在神面前曾表示肯放下,但在心中却不肯;等到有一天,当他再读诗篇七十三篇时,对神说:“我不能说,在地上我也没有所爱慕的,因在地上我是有所爱的。”当时圣灵指示他说:“这就是你的拦阻。”再以后有段时间,他就同神讲理,请神慢一点来对付这件事。他也在不成熟的情形下,打算到边荒的西藏去布道,并向神提出好些事,自以为能使神不向他提要放下所爱之人的事。但神的手一指到这件事,祂是不肯收回的;祂的手一直指出这个女子是他的阻碍,这就像一把利剑刺透了他的心。这期间,无论倪柝声怎样祷告都通不过,在学校亦无心读书,追求圣灵能力又得不着。他很难过,多多祷告,又以为苦求能转变神的心。然而,神就是要倪柝声学习拒绝自己,放下天然的爱情,在世学所未学过的功课,专心来爱祂,成为祂手中有用的器皿。(《倪柝声文集》,通问汇刊<卷二>,第一篇)

至终,在二月十三日的晚上,当倪柝声寻求被圣灵充满时,主的爱充满他,他大声宣告说:“放下她吧!永非我的人!”这样宣告后,心中一点霸占的东西都没有了,圣灵如雨一般充满他,当他起来后,就把所有来往的信件都理出来焚烧,并在日记上写道:“基督是我的爱人”。又另外写封信到北平,告诉张品蕙说,他们二人的关系到此为止。(史百诚,《倪柝声的诗歌-摘自“诗人与诗歌”》)。他也把自己和自己的前途完全奉献给主,以至于真实地经历了诗篇七十三篇二十五节的实际。

倪柝声与张品蕙断绝来往,不是没有经过挣扎,但最终他学习拒绝自己,放下天然的爱情。在一个正常的基督徒的眼里,这件事是美谈。可在许梅骊的眼里,这是倪柝声自视甚高。这就是她的歪读逻辑。再则,经上说,信的与不信的不能同负一轭。也难怪许梅骊断绝主内的友情,去找外邦人结婚,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反而振振有词!真是可悲可叹!

至于张品蕙爱上时髦,是因她高中毕业后,就读于燕京大学,成为时尚女性。对于那个时代富裕的家庭子女,并不鲜见。然而,张品蕙从燕京大学毕业返回上海后,她在文德里聚会几次后,就遇见主,不久就要求受浸。金弥耳说:“年长的姊妹也见证她完全的转变。当倪柝声遇见她时,就他本身的观察,也证实她实在是改变了。”(《中流砥柱-倪柝声》,第十一章)

并且,自张品蕙1934年嫁给倪柝声后,确实有重大的改变。他们的外甥陈终道说:“神拣选她,让她悔改得救,做了基督徒,成为传道人的妻子。她第一次穿起朴素的衣裙,竟不敢走到街上去,而且还流泪。虽然她有高深的学问,叫人羡慕的名衔:外文系学士、生物学硕士,在她那时代妇女有这学术名衔的不多。但她非常谦卑,从不在教会里自显风头,非常有和气、有爱心,从不在教会中当面讲话,从不摆长者面孔。所以教会中的弟兄姊妹都非常尊敬她。...在家里她是一个好媳妇...甚至连她婆婆都不能不夸奖她的大儿媳妇好。”(《我的舅父倪柝声》,102~103页)

事实已经证明,倪柝声爱对了。即使一个时髦小姐,一旦悔改得救,也会有极大的改变。作为基督徒,没有理由就不能去爱。相反,作为女性,许梅骊可从来没学会谦卑,根本不知圣经中女人应该站在蒙头的地位,素来就是喜欢出尽风头,成为夏娃第二,到底是谁自视甚高呢?


作者说:“张品蕙情意深长,而倪柝声看来却无动于衷。...倪柝声在他自己的婚事上毫不主动。...从他们的结婚照中,就可以看出张品蕙穿上正式的西式结婚礼服,面露微笑,而倪氏却毫无表情,呆板木然。1)诸多疑窦丛生,倪柝声为何在压力下方始勉强成婚?(多个为什么)...”(70~71页)

【评析】:倪柝声从讲台上下来就做新郎了。有人劝他换件礼服,他不肯,反问道:“我可以穿这件衣服讲道,怎么不可以结婚呢?”最后他坚持不换。后来有人爆料说,那件新郎衣服的背后其实还破了个洞!(陈希曾,《晒熟的美果》,第十章)

然而,作者无疑想表达倪柝声是个冷漠的人,对这桩婚事没有主动性,不按社会常情出牌。我们若翻开圣经来看以撒的婚姻,就会看到这一幕:当他(以撒)在田间默想,直到利百加来了,仆人将一切所发生的事告诉以撒,以撒就接受父亲为他所作的,娶了利百加(创二四66~67)。以撒的婚姻,乃是基督娶教会的预表。这个婚姻来自承受,不是来自奋斗。他没有为着妻子奋斗;他承受了父亲为他所作的。他没有作什么事,来得着一个妻子。他不过接受父亲为他所得着的。他这样行,就是与主是一,使神的目的达成在他身上。之后,以撒领利百加进他母亲撒拉的帐棚,并且爱她(创二四67)。

当许梅骊讨论这件事时,完全是从人的角度,并从人的情欲,凭人自己的努力出发,这纯粹就是属肉体的观念。她不懂婚姻的实质,所以经历两次婚姻的失败,在所难免。这样一个失败的人,竟然论起别人的婚姻,岂不可笑?更可笑的是,她从婚礼照片中能看出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岂不就是相面或算命的?还说“多个为什么”?请问许梅骊,你的婚姻为什么总是失败?你不求问神,主动找了外邦人,并把失败的责任推给你的两任丈夫,可否看见神的手,以及你自己的恣意妄为?

陈则信在《倪柝声弟兄简史》里说:“我们知道张品蕙的姑妈张美珍,...有意将张品蕙许配给一个世界上有名望、有财富、有地位的人。所以倪柝声虽然对张品蕙有感情,为了不拂逆张美珍的美意,一直拖延这桩婚事。...在杭州特别聚会结束的日子为他举行婚礼,倪柝声大吃一惊。她深知在张美珍的反对下,一旦与张品蕙结婚,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这里说明倪柝声因张美珍的反对,对结婚有所顾虑,也预知要发生的事,但他并非反对这桩婚事。

金弥耳说:“这次的相聚,又燃起他们埋藏已久的感情。张品蕙的二姊品芳看穿了这点,就开始在其中拉线。她找到倪柝声,并从自己的犹疑中探索真相,对他说:‘现在品蕙已成为非常热心的基督徒,十分坚定地服事主。你愿意考虑和她结婚么?我有把握她不会有什么反对。’然而他还是祷告又祷告,直到清楚那是神的旨意,因此顺从心中的感动。然后他在福州发了一封快信,请求双亲帮忙他安排婚事。倪母吃了一惊,想起自己从前在锡他瓦订婚的事几乎铸成大错...”(《中流砥柱-倪柝声》,第十一章)。这里证明倪柝声对这桩婚事的态度是积极的。「注:1924年11月,倪柝声随母亲到马来西亚作工,路过新加坡来到锡他瓦(Sitawar),倪母未经倪柝声同意,曾自作主张,有意促成倪柝声与林家大女儿林爱倩的婚事,并交换定情信物,这使倪柝声感到痛苦和极度不安,也造成他们母子之间紧张的气氛。(《中流砥柱-倪柝声》,第七章)」

江守道说:“经过许多祷告之后,倪柝声得出一个结论,知道是神的旨意要他们有婚姻上的结合。这件事由他的母亲和张家合法的家长品蕙的伯父张瑞冠商谈,并作出最后决定。于是,他的母亲盼望他们能在自己结婚的纪念日完婚。起先倪柝声不同意这个日期,因为十月十九日正是第四次得胜聚会最后的一天。至终他接受了弟兄们的劝,在那天下午(整个聚会完毕之后),按着基督教仪式与品蕙姊妹结婚。”这里又证实倪柝声不同意的是那个日期,而不是这桩婚事。(倪柝声生平简史)


作者又说:“为什么他不愿意按照传统礼节,在婚后去拜会这位抚养品蕙长大的长辈?”(70页)

【评析】:倪柝声自己说:“我结婚了,我太太的亲姑姑住在上海,我一定同太太去看她,这是天经地义的。但现在她先放出风声,如果我不去,就要给我难堪,这样我就不能去了。我一去,就变成政治作用,显明我是为避免难处而去。”因此他就不去,事情僵在那里。(李常受,《历史与启示》,第四篇)。不可否认,在人性上,倪柝声的个性有其坚持的一面,但在属灵上,他的这种坚持,也使他对真理绝对,绝不妥协。

试问作者,为什么你至今仍不向被你检举揭发的众信徒道歉认罪?若要问为什么,你的帐有的算了!


作者再说:“2)为什么倪氏要嫁祸于人?李常受说:「在那试炼的期间,一天早晨,倪弟兄带着当天的报纸到我这里来,说:“在我一生中,我从未见过一个婚姻,在全国最大的报纸上,以大字刊登的公开广告中,公开受攻击。...明明是张汝霖首先登报(对张美珍进行粗俗谩骂和人身攻击),倪氏又怎能欺骗说谎,怪罪于对方,把自己说成是受害者?李常受难道不能从报纸上辨别是谁首先发难吗?看来,倪氏不肯认错也是出于他的本性。”(70~71页)

【评析】:作者在《警钟长鸣》这本书附件二,已注:“张品蕙的姑妈张美珍因为反对倪柝声与张品蕙结婚未得成效, 就扬言要倪氏婚后前去登门拜访。倪柝声与张品蕙于1934年10月19日结婚以后,始终不肯屈就前去登访这位有抚育之恩的长辈。张美珍等待了一个多月,不见他们上门,就撰写传单攻击倪氏,在亲友中间散发。(至今未能查到传单原件)。张汝霖即在《申报》上作出正式反应,引发双方在报章上争辩,影响乃至扩大。其后双方的笔战在上海最大的两家报纸《申报》和《新闻报》上都有登载。”

在附件作者明说,张美珍撰写传单攻击倪氏为先,张汝霖登报为后,但在这里却说“明明是张汝霖首先登报”,却忘记张美珍撰写传单攻击倪氏为先。而假借“至今未能查到传单原件”(585页),不能并不愿把内容公开示众,为张美珍开脱责任。这种手段确实是狡猾的,因为凡是关于倪柝声的负面资料,许梅骊唯恐遗漏一点,而能证明张美珍之责任的,她竟敷衍且圆滑处理之。那么,传单上究竟写了什么内容呢?有一位传教士说:“我读到这份传单,其恶劣的程度叫我不得不把它烧掉。不仅如此,我还要沐浴一番,才能使身心洁净。”(金弥耳,《中流砥柱-倪柝声》,第十一章)。不难想象,那是何等的粗俗谩骂和人身攻击。然而,对于这传单的恶劣程度,许梅骊完全忽视!

作者在此说“倪氏嫁祸于人”、“欺骗说谎,怪罪于对方”等等,全凭其偏颇之词,颠倒黑白,不过为了向读者表达“倪氏本性是不肯认错”。但至今许梅骊也没有为做犹大而认错悔改,那些因她揭发检举的信徒,可曾听见她有认错的态度呢?究竟谁的本性是不肯认错,许梅骊的说话正应验她自己的本性。

此外,张汝霖是张品蕙的合法家长,也是合法监护人。他在启事中已明言:“家姐美珍早年曾受刺激过深,举动每多时常...美珍竟捏造事实,登报谓鄙人自称‘该启事乃倪方拟定底稿...竟用余名’云云,实质与事实不符”。另外,张品芳、张品琤与张宜纶所发的声明中又说:“美珍姑母因嫌倪家贫,其时即不择方法,肆力攻击,甚至沿街嚎啕大哭大叫。...美珍姑母谓舍妹曰:「宁见汝嫁人为妾,不愿见汝嫁倪。」此为美珍姑母对于此事之态度与存心。呜呼,世界有心肠仁慈,将自身侄女任意污蔑,甚至散发传单,登报攻击,如美珍姑母者乎?琤等因家丑不可外传,原抱息事宁人之旨;奈因美珍姑母逼人过甚,致张家对倪家抱歉过甚;逼不得已,出而声明。”

许梅骊无视张汝霖的身份,也无视张品芳、张品琤与张宜纶等人的声明。她不过是站在张美珍的立场,对张美珍的泼妇骂街及恶劣行径抱以同情,这也证明她自己泼妇骂街的秉性,以及对自己作恶多端毫无廉耻观,良心里更无知觉。


作者说:“为什么倪母一手包办婚礼而不让倪氏得知?...倪母是一位聪明能干、又有魄力的女性,也深知儿子个性。她虽然心惊胆寒,但是理解女方的苦情和专一,又深知儿子对品蕙确有感情,只是不肯放下自己的尊严而已,因而她胆敢独挑大梁,担负一切婚礼事宜。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事后倪氏并不对母亲表示感激。事实上他对于父母的恩情并不深厚。”(72页)

【评析】:关于是否“倪母一手包办而不让倪氏得知”,上面已作评析。金弥耳又说:“他父母定规在此会最后一天,给他举办婚礼,由于怕干扰他专心讲道,事先没有告诉他。”(《中流砥柱-倪柝声》,第十一章) ;陈则信说:“可惜,那一次的聚会,并没有完满的结束。最后几天,有了一点打岔,就是受他结婚之事的影响。”(倪柝声弟兄简史)

关于心惊胆寒,原文详情是这样的,摘自倪林和平《恩爱标本》:“不久,神又给我看见蒙头的真理,靠主的恩典顺服了以前所不能顺服的。...不久,上海又要开特别聚会,就打电话给我,要我一定去赴会。再过几天,怀祖等打电话,坚邀我丈夫与我同去为柝声主婚。我一知如此消息,胆战心惊。心想为他的婚事,我已错了一次,岂可再摸此事。真的说,事情在别人身上都是好的,一到我身上来就是好的也变成坏的了。我就对我的丈夫说:‘你为父的是家长,你一人去就够了,我一去事情即麻烦多了。’我真怕,我真不高兴去。我的丈夫也不高兴去,也怕烦,就说:‘我给你全权,你所作的我全同意。你去就够了,就不必两个都去。’当我们如此互相推却的时候,我里头有一个感觉说,这是神为我开的出路。祷告答应了,为何不去呢?我就不敢再推,只得转过来再三地劝我丈夫与我同去。他也就勉勉强强收拾行李走了,一点都不甘心。好像我们预知他的婚事是不好办的。但是在人事方面,我们又是他的父母,只得动身赴沪。一到上海就听见许多传言,说到张美珍女士,即我媳妇的大姑妈要闹事,不许她的侄女嫁给一个穷传道等等。又说了许多大肆毁谤攻击我儿子的话语。她的胡言谎语与日俱增,真叫我莫名其妙。我真不相信一位受过基督教教育的小姐,竟这样敢作敢为。虽然如此,基督是得胜的。我知道我们是中国人,当按中国律法来办这事,不管张美珍女士如何反对,张家总有家长的。因此我就直接去见张家合法的家长张瑞官先生,向他提起婚事。他立刻回答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只要我侄女应许,我无不可。’他又说:‘风闻令郎身子不好,是否真的呢?’我就很客气地将实在的情形告诉他。他说既然如此,只得听天由命吧。他应许说,到了婚期,他就到杭州来主婚。岂知张美珍女士因他肯出来主婚,就大吵一场,弄得举国皆知。”

从以上这段话可以看出:一,从前倪林和平是很要强的人,现在看见蒙头的真理,知道女人当站的地位,所以不敢随便出头;二,她为倪柝声的婚事,已错了一次,不敢再摸(见上面提到的锡他瓦订婚之事);三,预知倪柝声的婚事是不好办的,因为张美珍极力反对;四,主动向张家合法的家长张瑞官先生(族长)提起婚事;五,事实上,倪柝声并不反对这桩婚事,但对于哪个日期结婚,他自己确实没有具体安排。

至于作者在这件事上的过分想象,实在令人啼笑皆非。马太福音十二章里,「耶稣还对众人说话的时候,不料,祂母亲和祂弟兄站在外边,要与祂说话。有人告诉祂说:“看哪,你母亲和你弟兄站在外边,要与你说话。”祂却回答那人说:“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的弟兄?”就伸手指着门徒说:“看哪,我的母亲,我的弟兄。凡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就是我的弟兄姐妹和母亲了。(46~50节)”」这里,照着人的观念,主耶稣与肉身的母亲、弟兄的关系并不好,甚至主耶稣是六亲不认的。但,主耶稣并不是不要祂肉身的亲人(参约十九26~27);祂说这话,乃是要启示一件事:在神家里彼此的关系,并不是建立在肉身的关系上。在神的家里,已经从肉身的关系与结合,转为灵里的关系与结合。信徒与主之间的属灵关系尤胜骨肉关系。信徒对于自己的家人虽有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但更应把遵行神的旨意放在首位。很明显的,作者的观念和逻辑里,就是肉身的关系胜过一切,甚至不看属灵的关系,并以此论断“恩情并不深厚”,其实这种认识是瞎眼的。

退一步讲,倪林和平本是女强人,在家庭里,说了话就算数,就连她的丈夫都要敬他几分。但是在教会里,倪柝声是弟兄姊妹眼中的年长弟兄,是教会的负责人。倪林和平若在弟兄姊妹跟前对倪柝声指手划脚,他就很难带领、很难服众。若说他们之间有芥蒂,这个间隙倒是存在的。甚至,因着这难处,一九四二年初倪林和平有异象要去作孤儿院的母亲,她却不敢动,也不敢想,更不敢把此事告诉儿子倪柝声。她认识到,在家庭中她是母亲,是倪柝声一家人的权柄;但在属灵的事上,她要接受倪柝声的带领。那么,因着这个芥蒂这个间歇这个难处,倪柝声是不是就不管她母亲了呢?没有。为了避嫌,他早已把对他母亲的事奉,托付给李渊如姊妹。而李渊如在处理倪家母子关系上,确实显出了属天的智慧,赢得各方的敬重。(陈福中,《李渊如传》,第十一章)


作者说:“这桩婚事纠纷的根源,最大的可能乃是由于倪柝声极度自尊,受不得张美珍反对婚事的委屈,因此就不考虑按常情常理,去拜访品蕙的姑妈。即使在这样一件细微琐事上,他对长辈也绝不甘愿有半点屈尊迁就,而且还要强词夺理。难道有任何一位神的儿女(包括倪氏的崇拜者)会仿效他这种行径吗?他自己能够吸取教训吗?可惜的是,对这位「属灵人」来说,这种损人损己、两败俱伤的事却并不偶然。倪氏对于在婚事上与品蕙姑妈之间的纠纷处理,并不妥当。由于在上海两家大报上的笔战,引起基督教界纷纷议论,使倪氏的自尊受到伤害,灵性一蹶不振。”(72页)

【评析】:作者用“最大的可能”来支持她的观点,以此证明倪柝声极度自尊、不甘屈尊迁就,还强词夺理。然后就下定语:“并不偶然、并不妥当、一蹶不振”,给人的感觉就是倪柝声负主要的责任。这像一个长辈教训晚辈的话。但作者为什么把自己的婚姻的失败归咎于时代的悲剧呢?你难道不是极度自尊、不甘屈尊迁就,还强词夺理呢?你的两次婚姻失败是偶然的吗?你离婚再婚还找外邦人是妥当的吗?你离弃信仰二十四年,灵性一蹶不振,是不是自尊受到伤害了呢?对于一个基督徒而言,认罪悔改是最基本的态度,如同一件细微的琐事,自己竟做不到,却瞎论断别人。其实你对倪柝声的恶言妄论,用在你身上都合适,不如自己先照着镜子。


作者说:“倪氏一走了之,逃避这个烂摊子,暴露出其内心脆弱。他的自尊心经受不起半点委屈、又缺乏自省,将自己的最终挫折嫁祸于周围促成其婚事的众多好心人。他突然离开,置教会于不顾。上海地方教会从幸逢喜事开始,一下子转到如此灰暗地步,面临属灵领袖甩手离去,外界舆论纷纷以及教会内部的议论不息等等问题,真是十分被动。汪佩真和李常受用这种消极方法来处理这棘手事件,事态终于平息下来。”(73页)

【评析】:江守道说:“她(张美珍)确实在许多基督徒中间制造了相当大的骚动。这件事迫使倪柝声停止了公开的服事,他就在远离上海的一处地方退隐下来。”(倪柝声生平简史)

金弥耳说:“倪柝声因此变得相当消沉,他退隐在新居中,躺在床上不愿见任何人。有一位意志坚强的女宣教士去拜访他,...她进去告诉他说:‘凡为攻击你造成的器械,必不利用;凡在审判时兴起用舌攻击你的,你必定他为有罪。这是耶和华仆人的产业,是他们从我所得的义。这是耶和华说的’(赛五四17)。”(《中流砥柱-倪柝声》,第十一章)

陈则信说:“他们不惜花费金钱,一而再三地在报章上登载启事。今天一篇,过几天又刊登另外一篇,要从各方面彻底地破坏我们弟兄的名誉。我们的弟兄也是一个人,因着这许多的毁谤,使他在众圣徒面前的名誉,破坏无遗。”(倪柝声弟兄简史)

查时杰说:“素来注重教会名声的倪柝声,受到这种污蔑,使他由蒸蒸日上的上海教会工作中不得不隐退下来;素来坚持走独立自主路线,不涉及宗派的倪柝声,如今却受人指责其大量接受差会宗派的津贴。这个谣言若不澄清,实在令他无法继续工作。”(倪柝声-中国教会聚会处的创始人)

李常受说:“当时,那些公会反对的人,与张品蕙的姑妈,联合起来攻击倪柝声,尽所能的破坏他的职事。面对这种情形时,同工中发生难处,没说什么就一个个都走了,然而汪佩真姊妹仍是留在那里。起初,他们两位弟兄(其中有栾腓力)加上汪佩真的帮助,尽力使风波平息。但因着反对者猛烈的攻击,一切的努力似乎都归于徒然。”(《历史与启示》,第四篇)。一天早晨,倪柝声拿着当天的报纸,向李常受忧伤地说:“我一生没有看见这样的事,把我倪柝声结婚的事,用这样大的字登出来。”然后他把报纸撇在那里,第二天他也离开上海,同张宜纶、倪怀祖和另一位弟兄,经过浙江、江西、湖南,到广西、贵州、云南,为着推广主的恢复勘察情况。(李常受,《今时代神圣启示的先见-倪柝声》,第二十三章)。倪柝声走了之后,最后只留下李常受作为弟兄单独处理那个艰难的局面,汪佩真姊妹也在那里。他们俩人实在作难,只会流泪,流到一个地步,就觉得不要再作什么了,也不要再去见什么人了;他们什么都不作,让反对的人去反对吧!他们只要好好祷告,好好聚会,再也不管这事了。奇妙的很,鬼魔的事,你越反对,它越麻烦你;你让它去,它反而平静下来。(《历史与启示》,第四篇)

由此可见,当时的情形,倪柝声所受的攻击和毁谤相当厉害,迫使他无法再尽职,同工之间也发生难处。而面对那个局面,他自己作为当事人,也没有办法去处理的。他不可能去堵住那些攻击者的口,若他做什么,极有可能激起更汹涌的攻击。他所要面对的不单是张美珍一个人,而且是那些联合者,是一个攻击他的集团。倪柝声并非是神,换作任何一个人,遇到这样未曾经历过的事,都会表现尚缺经验。所以,当时倪柝声隐退了,他若不隐退,攻击或许还会更持久。他的隐退,就包括他的离开。他离开,并非一走了之,而是交代弟兄们,由李常受在上海全权管理工作的事,也全权管理教会的事。(李常受,《历史与启示》,第四篇)。但在作者看来,这是“一走了之,逃避这个烂摊子,...置教会于不顾”,又论断为“暴露出其内心脆弱,...云云”。

从李常受的见证看,“鬼魔的事,你越反对,它越麻烦你;你让它去,它反而平静下来。”事实上,当时倪柝声不去做什么,也是对的,他素来不为自己申辩。一个人虽缺乏经验,但有些属灵的功课仍是学到的。然而,从许梅骊的话语看,从她历来的行径看,她要么是投降背叛,要么是针锋相对。在肃反审查时,面对环境之压,她并非像羔羊默不作声,而是投降背叛了,毫无真理的立场;对于打击迫害弟兄姊妹的事上,她更是锋芒必露,不遗余力,积极表现自己。反观许梅骊的作风作为,她有什么资格谈及教会,她的内心何其脆弱,这么多年来死不悔改自尊心又何等强啊!她有过自省么,她岂不是把自己放弃信仰,嫁祸于倪柝声及地方教会么?实际上,她论到别人的,都是说她自己,岂不是可笑又瞎眼的么?


作者说:“倪柝声并没有因为娶得如此才貌双全,对他钟情又温顺的妻子而感到高兴。他十分看重自己的尊严。王明道对他「是己非人」的评价,在此暴露无遗。倪氏虽然理穷,但是还有好几本关于倪氏的传记对他尽行粉饰,并且嫁祸于人。其实这些都是隐瞒实情或是以讹传讹。如此美化倪氏的虚伪报导不禁令人深思:为什么口称属灵的教会或个人竟然能以谎言传世!”(73页)

【评析】:许梅骊不但是王明道肚里的蛔虫,而且自作聪明,甘为倪柝声肚里的蛔虫。以上评析已经否定她的歪读逻辑,所以倪柝声娶张品蕙是否高兴,并不是许梅骊说了算。反而,从倪柝声夫妇的见证,我们能看出他们忠于信仰,夫妻相爱,同生共死。在倪柝声的晚年,他在监狱中又是多么思念她的妻子,多么渴望与妻子团聚!而张品蕙即使在倪柝声被捕后,又在那个红色恐怖的年代受再大的逼迫,也没有与倪柝声划清界限,更没有提出离婚。这是未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未尝过相濡以沫的人,很难去体会的。也许,许梅骊两次婚姻的失败,导致她不相信婚姻有真爱呢?她何曾能体会两个人的这种真情真爱!

若说“倪氏理穷”,其实不过是许梅骊歪读逻辑上的推理,她自己至今不悔改,岂不是心虚理穷?若说“好几本关于倪氏的传记对他尽行粉饰,并且嫁祸于人”,我们掰着指头数,也就那几本传记,有没有粉饰,有没有嫁祸于人,读者自能分辨。反倒许梅骊的两本书,岂不是从头到尾都在嫁祸于人么?许梅骊仗着“第一手资料”,其实许多的引用还不是听来的小道消息,她自己都亲身见闻过么?她自己实质是以讹传讹的罪魁,加上她的各种推理和肆加的评论,无非是为了丑化倪柝声,道尽谎言,却不知羞耻。


作者说:“在1935年二月出刊的《通问汇刊》「各地简讯」中说:「倪柝声弟兄杭州得胜聚会以后患心脏病,身体软弱。现已见复原,暂离沪休息。望各地弟兄姐妹们为之代祷。……因倪弟兄前患病身弱,现已出门,所以至今尚未能出版。」这个虚谎声明,乃是作为倪柝声出走,《复兴报》未能按时出刊的推诿掩盖。”(73页)

【评析】:一九三四年六月,《讲经记录》停刊,与七月复刊的《基督徒报》合并,⑴ 并开始出版关于福音的《佳音报》。⑵ 在七月至八月里,《复兴报》发行第三十六期后停刊,主要原因是倪柝声患病身弱,又忙出门,无法及时出版。⑶ 在李常受五月多返回上海后的那段期间,倪柝声的健康不佳。在大多数的聚会中,他不是休息,就是离开到别处,只有在特会时他才讲道,所以在例会中尽职的负担就交给李常受。⑷ 之后,倪柝声主要负担两份刊物:一份是《佳音报》,另一份是《基督徒报》。前者由他自己负责,后者就托付李常受编辑,直到一九四〇年。⑸ 那时也正在出刊《通问汇刊》,弟兄们称之为“工作的消息”,倪柝声因体弱又忙,时间来不及,就委派李渊如姊妹作了代编者。等到夏天的时候,因着李渊如被请至广州一带,在姊妹中间作工,就把《通问汇刊》代编这事委托给李常受。⑹

「引用出处:⑴.《倪柝声文集》,讲经记录(卷三),“停刊及复刊启事(末篇)”;⑵.《倪柝声文集》,通问汇刊(卷一),第七期;⑶.《倪柝声文集》,通问汇刊(卷二),第十一期;⑷.李常受,《今时代神圣启示的先见-倪柝声》,第三十二章;⑸.李常受,《正当教会生活的恢复》,第十八篇;⑹.同⑷」

这里说明一点,在上海因倪柝声的婚事引起风暴之前,倪柝声虽然对几份刊物有负担,但是因着健康问题或外出缘故,他就无暇顾及,有些刊物乃是由李常受和李渊如负起编辑的责任。从《倪柝声文集》的书报中,我们能够看见,因着倪柝声患病或较忙,停刊的事屡见不鲜,实属正常;有的报刊也因着不同的需要,就是办办停停又复刊,处于这样的状态。

金弥耳说:“(1934年)十一月他们到南方旅行,参加厦门的特别聚会。...此外他在云南时心脏不适的情况又再次发作。”其实,在1934年春天,倪柝声就亲自远赴西南边陲、云南和贵州诸省,从他们中间得着该地百姓的资料,以瞭望他们的属灵需要。(《中流砥柱-倪柝声》,第十一章)

1934年夏天,倪柝声与五位弟兄一同出外,访问江苏、浙江、江西和安徽四省,勘察这些地方主行动的情况。...李渊如姊妹访问在广东省和香港教会的同时,倪柝声到他家乡福州去休息。(李常受,《今时代神圣启示的先见-倪柝声》,第三十二章)

倪柝声于一九三五年七月十六日,他自己说:“自从去年二月以来,我因为患心脏病;就是好点的时候,也没有多大力量;以致许多信件,都不能按时而覆,或者竟至不覆;这实在对弟兄们不起。望你们不至于见怪。并以此信息转告他人。”(通问汇刊<卷二>,第十二期)

从以上内容我们能够看出,倪柝声不是患病休息,就是外出,还要为十月份的杭州十天聚会所预备。10月19日,倪柝声在杭州聚会最后一天结婚;11月上海因倪柝声的结婚的事起了风波,张美珍在全国最大的一张报纸上,连续一个星期登出了措词粗鄙的大广告,作为攻击倪柝声品德的手段;她也印了许多单张在基督徒圈子内广肆分发。照金弥耳记载,11月他们在云南等地,并且心脏病又发作。李常受是1935年1月初(新年那天)重返上海,去处理那个风暴的局面的。照婚事纠纷登报启事看,那是发生于12月底至1月上旬。当时,倪柝声又是在上海,起初与李常受同时经历那场风暴。直到李常受在上海后,他交代了上海的教会和工作事宜,由李常受全权负责,才又离开上海的。在此没有“一走了之”之说。

以上证明:杭州得胜聚会以后,倪柝声患病、复原、暂离沪休息,都是事实;倪柝声“前患病身弱,现已出门”,这也是事实。这样的事实,导致“《复兴报》未能按时出刊”,也是常事。并且,这份刊物已作停刊处理,到1948年为《见证报》所代替。然而,到了1951年1月,《复兴报》又再次复刊。(李常受,《今时代神圣启示的先见-倪柝声》,第二十五章)

至于作者说的“虚谎声明”和“推诿掩盖”,纯属无稽之谈。再则,从《复兴报》最后出版的时间看,都是两个月出版一期,截止是七月至八月,但在11月上海风暴前的九月至十月,也没有出版。这表明,倪柝声因健康或外出较忙,无暇顾及。但作者的歪读意图是,倪柝声因婚事风波一走了之了,连《复兴报》都不管不顾了,误导读者是《通问汇刊》编造谎言来推诿?!这里很明显,作者居心叵测,就是睁眼说瞎话的。


作者说:“《通问》从1933年十二月到1935年七月,总共出版了十二期。在末了一期中没有外地通信,只刊登了《覆伦敦罗区福街聚会信》和为要说明《通问》停刊原因的两封公开信。倪柝声在《本刊负责者一封公开信》中说到当初办刊目的是为了互通音问,可是来稿却「多是论到外面的事,如受浸、离宗派等,使本刊似乎变成一个脱离宗派的专刊。」他说:「愿我们今后,都当看重里面的见证,过于外面的事情。」办刊一年半,刊物的方向性偏差应该是由教会负责人和编辑负责,他却归咎于读者来信。”(77页)

【评析】:原文是这样的:“当初我们发行通问汇刊的目的,是要藉着这个小小的刊物,使在各地的弟兄得以互通音问,并使在各地的聚会得以互相交通。我们也盼望多有消息说到弟兄姊妹个人属灵的经历,使在各地的弟兄姊妹在灵性上彼此得着造就,因为我们的工作乃是属灵的,我们所注重的乃是生命。这些在本刊第一期的缘起里,和第九期一封说到本刊和同仁的信里,以及第十期负责弟兄们的几句话里,已经都说过了。我们发行本刊的目的和盼望,虽如上述,但是,我们所收到各地弟兄姊妹的来信,多未注意及此。就是我们在编辑的时候,也没有把我们的目的拉得牢。已往的稿子,多是论到外面的事,如受浸、离宗派等,使本刊似乎变成一个脱离宗派的专刊。”(通问汇刊<卷二>,第十二期)

这段话已经表明:关于出版《通问汇刊》的目的,已经在多期说过了,但各地的来信仍多是论到外面的事。作为刊物的负责人和编辑者,虽感无奈,但是要照登来稿并回复,还是要把来稿直接仍进垃圾篓里去呢?一方面,照登来稿并回复,是互通音问的本意;另一方面,对于各地的来信需要尊重。在尊重的同时,时常提醒“发行本刊的目的和盼望”是必要的。作为负责人和编辑者,盼望各地来信,但无权禁止他们来信中所论及的。倘若只照“刊物的方向”,把各地来信扔垃圾篓去,是一个基督徒该做的吗?作者许梅骊自称是基督徒,但连这最起码的主内处事原则都无视,可见多么可悲!我们先不谈基督徒,就是世上的人向报社投稿,若都是石沉大海,像这样,报社的傲慢、投稿者的寒心,岂是许梅骊之流所能体会的?!

另则,倪柝声在此明说“就是我们在编辑的时候,也没有把我们的目的拉得牢”,岂如作者所言全然“归咎于读者来信”?这种断章取义,恶意栽赃的伎俩,连小学生读了原文,都不会产生歪读逻辑。可见作者的另类思维,一直是在撒但的蛊惑之下,是黑暗且邪恶的。


作者说:“倪氏在《为通问汇刊停刊致同工们的一封信》中说,他看到「脱离宗派、聚会的仪式、受浸与蒙头却成为中心的真理」;看到「各地聚会的不发达、工作的懒惰、传福音的冷淡、祷告生活的绝无仅有、圣灵能力的短少、信心的缺乏,爱心的不够。这些都是该叫我们披麻蒙灰在神面前懊悔」;「自高自大,以为自己一无所缺,比人进步」;「看见弟兄们,遇见与我们在教会地位上不同的人,就劝他们脱离宗派!受浸!蒙头!」他且说:「从今之后,要禁止你们的口,不与人争辩外面的事。……在人未把自己完全奉献给神,要走十字架道路之先,拒绝与之谈论类似宗派外面的问题。」”(77页)

【评析】:作者故意罗列了一些句子,都是当时倪柝声针对地方教会的问题所做作的交通,给人误以为地方教会在倪柝声的带领下,就成为这个样子,倪柝声该负这个责任。其实,早在前一年上海的得胜聚会里,倪柝声就讲了什么是神的中心,如何让基督该在万事上居首位。可惜,在之后两年中,各地并没有多大改变,仍没有认识神的中心,和得胜者的地位。于是,倪柝声在信中交通到教会里的这些问题。以此,让众人有所反思,有多看见,有所转变。这番话乃是出于一个谦卑的灵。

倪柝声所要强调的:基督是神的中心,我们的地位乃是盼望能作神的得胜者。宗派以及其它外面的事,乃是枝节的问题。外面的事,是该最后加以注意的,但更重要的事,如追求对基督更深的经历、得着主作个人得胜的生命、知道什么是十字架的道路、在属灵争战里帮助教会与国度,等等,是要先加注意的。如果只知道脱宗派、受浸与蒙头这类事,是远远不够的。但这些外面的事,并非就不谈,不去辩了,他乃是说:“我们只可与已经在神旨意里面生活的人,说到这些外面的事,千万不要再把《聚会的生活》当作对外的宣传品。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目的并非要建设我们的聚会,乃是要叫神有所得着。人今天的需要,到底是在生命上呢,或者是在交通(教会地位)上呢?弟兄们,我们应该醒悟。至于已经来到我们中间的弟兄,我们不要轻看他们,更不必严厉对待他们,要记得,我们自己的灵性情形不过如此,我们对于他们,怎能苛求呢?现在惟有努力追求更深的经历,然后才会用爱心来事奉他们。他们将来灵性的造就,是看我们今天如何追求而定。”(为通问汇刊停刊致同工们的一封信)

一个有点属灵见识的人,从这封信必能看出倪柝声的谦卑,以及他毫不掩饰地说到教会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他请弟兄们多多注意中心的真理,注意生命,注意灵性,注意基督,而不要只停留于劝人脱宗派。若我们只注意外面的事,不如加入“弟兄会”。但如果我们的见证是“耶稣的见证”(启十九10,另译),就应当有了经历后,盼望成功神的计划。所以,从今以后,对于工作,对于聚会,对于见证,对于我们自己,都要有改变才行。这种改变,是基于倪柝声在真理上有新的看见;他看见了在神永远的定旨里,基督的中心与普及。他看见在宇宙中并在基督徒生活中,基督都该居首位(西一18);他也看见在新人教会里,基督是一切,又在一切之内(西三10~11)。


作者说:“倪柝声在1935年七月16日《致同工们信》中只提到「脱离宗派、聚会的仪式、受浸与蒙头,却成为中心的真理」等,可是这些正是他自己所要达到的目的。这一次,他提到了「这些都是该叫我们披麻蒙灰在神面前懊悔」。虽是这是他绝无仅有的一次说到要「披麻蒙灰」,一向独自运筹帷幄的倪氏,却把同工们都拉进来一起承担责任。”(78页)

【评析】:倪柝声从未定罪脱宗派,但脱宗派并非是目的,凡是认真读过《倪柝声文集》的人,从不会认为倪柝声教导信徒的目的只是为着脱宗派。神给他的启示是渐进的,在不同的阶段,基于启示有不同的改变和实行。但这并非否定以往,乃是眼界要顾到神的计划,而不是只局限于某个点或枝节(如脱宗派)。倪柝声的格局是神的计划,并看见基督的中心与普及。作者妄论“这些正是他自己所要达到的目的”,不过证实她自己在属灵上的狭隘,以及对倪柝声教导的肤浅认识,要么就是故意扭曲了。

至于“披麻蒙灰在神面前懊悔”,这是倪柝声说到:“我们看见,脱离宗派、聚会的仪式、受浸与蒙头,变作我们中间中心的真理;...我们在另一方面,我们看见各地聚会的不发达,工作的懒惰,传福音的冷淡,祷告生活绝无仅有,圣灵能力的短少,信心的缺乏,爱心的不够。”难道这些不该悔改吗?地方教会各地信众较多,也有些对真理认识不够者,以及实行跟不上者,更有对倪柝声释放的亮光未完全领会者,是不是说各地的责任都要倪柝声一人来负?事实上,倪柝声乃是尽话语的职事,各地是否跟随,或怎样去实行,他没有那种能力去“独自运筹帷幄”。照着作者的逻辑,在亚西亚的众教会中间,如以弗所教会完全是借着保罗的职事建立的(徒十九章)。他们从使徒保罗的职事接受福音、教训、造就和建立,但他们后来陷入满了堕落的光景中,并有不同于使徒教训的三种异端教训偷着进来,如启示录二、三章所记载的。那么说,使徒保罗是否要负全责?再者,今日的基督教四分五裂、异端横行,是不是要主耶稣和圣经来负责?因为他们都是宣称信基督的,也都是读圣经的?!


作者说:“在短短几行的《倪柝声启事》中,他说,「我们的职事,是祈祷传道,其他的事,虽与弟兄姐妹们有益,也不能都作。」他以前说过此话,以后也说过,可惜总是没有实行。《通问》停刊标志着地方教会运动的收敛。对于倪氏来说,可算是一次引以为训的挫折;而对中国基督教界来说,乃是一件幸事。”(78页)

【评析】:倪柝声在“本刊负责者一封公开的信”中已经对《通问》停刊说得很清楚,任何人若戴着有色眼镜来歪读,都会读出不同的色彩。脱宗派本身就是一件受欢迎或不受欢迎的事;欢迎者,如中国内地会的许多宣教士,基于圣经而受吸引;不欢迎者,如老公会的,看着本会本堂信众丢失,人数减少,或即将毕业的神学生为饭碗而反对。这是人之常情,有的人为真理为圣经,有的人为利益得失。然而,迄今为止,地方教会从未丢弃脱宗派的教导,但那并非中心的真理。

陈终道说:“因为他们反对宗派,主张脱离宗派,于是那些有公会背景的教会或与他们有关的传道人,就不得不注意他们所传的地方的教会的真理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并且他们当中比较有属灵追求的,也开始反省他们在传统的作风上有什么错误,或是应该改良的地方。所以基督徒聚会所的工作,实在叫许多沉睡的老公会不得不醒悟过来,知道自己墨守成规,但只应付表面的工作,维持死的和表面仪式敬拜是毫无用处的。”(《我的舅父倪柝声》,30页);中国内地会宣教士赖恩融,在《卓识之士倪柝声》里,也是如此描述。

附倪柝声关于《通问》停刊原因:

【在各地同心的弟兄们大鉴:...我们从前已经说过:我们的工作乃是属灵的,我们所注重的乃是生命。我们所明白的就是神要我们显出基督的生命于地方的教会中。所以,我们工作的实际,是基督的生命。我们工作的外表,是地方的教会。在现在(外面)教会荒凉的时候,我们并没有一点意思要发起一个新的“运动”、“团体”、“机关”、和“宗派”。并且我们连自称为各地的地方教会都不敢。我们不过是站在地方教会的地位上而已。“我们的中心是什么呢?我们的工作是传基督为主呢?是传脱离宗派呢?我真惧怕各地有一点一知半解的弟兄,自己在神面前并没有属灵的经历,只知一点关乎外面的事,如受浸、蒙头、宗派等,而又肆力宣传这些,叫外人误会我们,以为我们是注重这些外面的事,而非高举耶稣基督为主。我们知道人若要跟随主,就这些外面的事,是在乎必行的。但是,这并不是说,行了这些外面的事的人,就是完全跟随主了。我们必须注重,一直的注重,叫我们中间没有知识的弟兄知道,我们虽然相信这些外面的事;但是,我们的见证,我们与人的不同点,并不在乎这些外面的事。”(以上的话,见本刊九、十两期)。

因此,我们现在定规,此期出过,就不再出刊了。盼望我们所定规的,是弟兄们所看为美的。愿我们今后,都当看重里面的见证,过于外面的事情。这不是说,我们要忽略外面的事,乃是说,我们不把它们过于看重。我们承认它们有它们的地位,但是,它们并不是我们的中心,并不是我们的见证。已往的失败,只好求神赦免,并求弟兄们包容。但愿主叫我们看重祂所看重的。】(通问汇刊<卷二>,第十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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