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始终是真实的，宗教永远是虚妄的

基督与基督教

我是基督徒，但我不信教。对于宗教徒，我对他们表示尊重，自己却不会接受宗教，因为我厌弃宗教。

那么，有人会问，“既然你是基督徒，怎么会不信教？”这里的“教”，当然指基督教，宗教也是主要针对基督教而言，其实说来话长。基督与基督教是两码事；基督是一个有位格的神或人物，是信仰的核心和对象，而基督教是什么呢？在前三个世纪里，根本就没有基督教。只不过到了第四世纪，康士坦丁做罗马皇帝时，看到前三百年基督徒大受逼迫，人数不减反增，便改变策略，干脆欢迎基督徒。于是，借着他的倡导和政治的影响，许多不信的人受浸，使基督徒这个团体，变得畸形、庞大而变质，成了一个宗教组织，就产生出基督教。

本来，信徒信的是基督，被称为“基督徒”。但因着历史的演变，以及政治和异教的掺杂，信仰就渐渐变成了一个“教”。然而，从整本圣经找不到耶稣来到地上，是要创立什么教派的，祂也不是什么教主，而是救主和救赎主，是来带给人神的生命及其供应的。可是，这个信仰，结果被人弄成了一个“教”。于是，基督信仰被人称作为“基督教”，基督徒也不再说自己是基督徒，而惯称自己是“基督教徒”。人信的是基督，称自己是基督徒，是自然的。但是，基督教徒，这个称呼就显得十分尴尬了，难道信的是基督教？基督教不过是个庞大的系统或组织。信仰的对象和核心搞错了，这是很严重的，也是非常滑稽的。

挣扎和醒悟

我是于1999年9月接受基督的，在已过的十七年间，我曾认真研读并查考圣经，一直努力追求着；我也曾热心事奉，立志要做拿细耳人，把自己和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神。这个过程我经历了渴慕、狂热、焚烧和冷静。尤为关键的，也是我与许多信徒不同的，当我经历到冷静期时，我时常问自己：“什么是信仰？你对自己的信仰状况满意吗？你的服事有属灵价值吗？”这类问题在我耳边不断地萦绕，我觉得在信仰的道路上，需要有更多理性来思考。因为我已不再年轻，也早就过了盲目追崇的年代。

也就在七年前，我便开始进入理性的思维来考量一些事。基督与基督教，其区别我早能分辨了。可作为基督徒，嘴里虽不接受基督教，但在日常生活中，是否与宗教徒无异？若是与宗教徒一样的，那信仰与宗教辨得再清楚，也无意义了。我又问，我们平时所领受的，到底有多少是基于圣经的，还是有太多人为的意思？我再问，为什么世人都说宗教是虚伪的？在理性的驱动下，我寻求这些问题的答案时，同时回味着自己所经历的，一系列问题终得解决。其间，有过太多挣扎，但我最终醒悟了，也脱离了。

信仰始终是真实的

对于基督徒而言，什么是信仰？信仰就是相信和仰望那位实在并真实的，正如基督对我们是阿门。阿门之意，就是实实在在的。约翰福音十四章六节，耶稣说“我就是道路、实际、生命”。这实际，又可译为真理，乃是与虚空相对的。那什么是虚空的呢？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那些不行真理的。约翰壹书一章六节说，“我们若说我们与神有交通，却在黑暗里行，就是说谎话，不行真理了。”由此可见，这不行真理之人，必定是夸夸其谈的，也是有份于黑暗的，更是说谎的。换言之，这类人说是信仰基督，但基督对于他们，却仍是虚空的。既然基督在他们那里，没有实际可言，那就不是信仰。

真实的信仰是什么呢？有人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这话我非常喜欢。当人处在狂热时期，很难去体会这话，因为一切都受感性支配着，甚至像被洗脑了一样，不能自拔。但冷静想想，如果我们的信仰只是教义和理论，只是美好愿望，只是海市蜃楼，又只是夸夸其谈，那么这个信仰还有什么意思呢？一个不能实践、无法实践、也不愿去实践的信仰，那不是真信仰，众人不过是活在宗教的状态中罢了，与世上的宗教无异。

世上的宗教，有许多也是好的，因为都是教导人行善的。但基督信仰，与它们惟一的区别，是能拯救人生命的。我们之所以说，基督是救主和救赎主，是因为这种的“救”能够在我们的生命中去体验的，也是能够在生活中去实践的。否则，我们虽然过敬虔的生活，有聚会有读经有祷告，仍不过是个宗教徒而已。有可能天天就是活在那个“教”之下，就是禁锢于那个系统和组织。

有人说，既然不信教，又何必信仰基督呢？其实说这话的，多是外人不察和误解；他们对圣经一无所知，对基督毫无见识，甚至从来都是抱着偏见的。如果我们读了圣经，并有一定的属灵领会，这必开启我们的眼目。实质上，基督信仰就是爱的信仰，这并非虚的。为什么称之为爱的信仰，因为神就是爱。为什么说神是爱，当我们把这类问题搞清楚后，就可能直接路转粉，原来这位基督与以前仅是小道听来的不一样。再则，圣经这本书，它并非是一本普通的书。倘若我们有一定的研究，就不敢对它妄加评断了。即便有人不信，但圣经中所论到的，对人对人生对生命，也都有解答。若加以吸收，也知道在人生的道路上，这是积极和实际的。

退一步讲，我们若认真地对待基督和圣经，把一切“教”的成分都除去，那么基督徒所信的，始终是真实的。即使不信的人，除去宗教的偏见，也会从中寻得他们所要的。反之，把基督信仰挂上宗教的色彩，一切都会变味变质，甚至失去那份真实，给人看去就是虚无缥缈的，甚至是虚伪和虚妄的。

宗教永远是虚妄的

我本人非常赞同无神论对宗教的评价，因为即使我这个信徒，也认为宗教是虚妄的。但我对宗教的理解，与他们有所不同；我的理解并非仅停留于字义，也非基于哲学，而是站在信仰的对立面，并从自己的经历中所提炼的。现总结如下：

⒈宗教的起源和发明

圣经创世记第四章，给我们看到，宗教是人类的发明。在亚当的儿子该隐和亚伯时期，宗教就产生了。该隐是种地的，亚伯是牧羊的。有一天，该隐将他自己劳苦的出产献给神，亚伯也将他羊群中头生的，特别是羊的脂油献上。但耶和华神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物，只是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因为该隐带来地的出产，是没有流血的，亚伯献上的是经过流血的。然而，神救赎的路乃是牺牲流血的路，因为没有流血就没有赦罪（来九22），这预表耶稣要走上十字架。这样看来，该隐乃是照他自己的意思和观念来敬拜神，他是第一个发明宗教的。这个宗教并非是神的发明，而是人造的。正如基督教，也不是耶稣创立的，而是后人的发明。

⒉宗教的敬拜神而没有基督

亚伯和他的供物，之所以被神看中，离不开他父母的教导。他们的父母必定把神救赎的路告诉了他们，但该隐拒绝了这路，把这路撇在一边。他不在意神的路，却照着自己的观念发明了他自己的路。这观念乃是属于知识树，与生命树相对的。该隐拣选自己的道路，就与神站在对立面，反而将全人向撒但（魔鬼）敞开。他不仅发明了宗教，而且想要建立自己的义，就是不接受基督作神的义遮盖他，也没有牺牲的皮遮盖。他的献祭对神乃是侮辱；这在神眼中是可憎恶的，所以神拒绝了这种献祭。

有人说，宗教不好吗，该隐做错了吗？这岂不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吗？严格来说，宗教是人类文化第一且首要的发明，并没有不好。该隐的道路是行善讨神喜悦，也并没有不好。关键是，该隐所做的，乃是出于他里面的鼓动者撒但，妄自凭人自己的努力，照人自己的发明来敬拜神。这种的敬拜，就是宗教的敬拜，也是人意的事奉，而没有基督。

今天的教会团体，有多少是在宗教的敬拜呢？许多信徒至今未明白神为什么看不中该隐的祭物，反而想怎么做就怎么来，他们所走的就是该隐的道路，凭着人意事奉神。也许他们自己会说，这肯定蒙神悦纳，正如该隐献祭时所想的一样。但这种宗教的敬拜，却没有基督的成分，只有他们自己人的成分，不过是虚妄一场而已。

⒊基督教是宗教

对许多信徒来讲，基督教是宗教，这点不值得怀疑。他们从不理会基督与基督教的区别，反而沉浸于那个系统和组织里，乐此不疲。许多人一信主，并不是归于基督的身体（教会），仅知道是入教；入教后，便是接受宗教的薰陶，一切系统的、组织的、宗教的，都是理所应当的。岂不知基督是是美地、门和草场（约十9）？遗憾的是，许多信徒宁愿留在犹如羊圈的“教”里（约十16），遵守着组织所定的人为的规条、仪式，并陷在字句里，过一种宗教敬拜的生活，却不愿离开羊圈，脱离“教”，去到草场上享受基督的一切丰富。

实际上，宗教就是个营。圣经给我们看见，基督不是宗教，祂不在属人属地的宗教里面。经上说，“这样，我们也当出到营外，就了祂去，忍受祂所受的凌辱”（来十三13）。这里的“出到营外”，是指脱离那弃绝主的宗教，从宗教的气氛、作法、观念等里面出来；“就了祂去”，指单单要听祂、仰望祂、享受祂的同在；“忍受祂所受的凌辱”，意指走十字架的道路，与祂一同受苦。

主耶稣是被那些在耶路撒冷城内当权的祭司长和长老们弃绝，甚至将祂挂在城门外十字架上；当日以色列人在营里造金牛犊、拜偶像、吃喝玩耍（林前十7；出三二6），摩西就出到营外支搭帐棚（出三三7）；今天基督教中满了敬拜偶像，高举属灵伟人，以及各种肉体和属魂的活动，所以今天所有忠心跟随主的人，也应当不畏宗教的权势和迷信，走出不正常的教会，宁可被人讥笑、藐视、污蔑，甘心忍受祂所受的凌辱；我们应当出到营外，同那清心呼求主的人，竭力追求公义、信、爱、和平（提后二22）。我们要知道，真正认识神作事法则的基督徒，必定不会执迷于宗教式的外表事物，因它们已变成空有其壳的“城”或“营”，而我们的主不在其中，且正在呼召，你们要逃出耶路撒冷（耶六1）。出到营外，正确的门路，往往是须要忍受凌辱的门路，是不易走的“窄门小路”（太七13～14）。这不是根据人数的多寡，来决定正误所在，因主所定规的属灵原则，毕竟只有少数人才懂得去追求的（参路十三23～24）。

⒋宗教充满恨和杀戮

当初，神看不中该隐的祭物，出于妒忌和恨，他就把兄弟亚伯杀了。宗教的妒忌是可怕的，该隐杀亚伯这样的事，历史上从未停止。如十字军东征、宗教裁判所，罗马天主教杀害真基督徒，比罗马帝国杀害的还多，这乃是臭名昭著的丑事。即使在基督教内部，也是宗派林立，相互攻击。事实证明，宗教徒对信仰者的逼迫，比世上权势更甚。不单如此，就连一个团体内部，信徒与信徒之间，也是勾心斗角，争斗不休。这种普遍的现象，只表明宗教的情形是多么令人不齿。

虽然基督信仰被称为爱的信仰，但是，当信仰演变为宗教时，都是充满了恨和杀戮。所以，凡是活在恨和杀状态下的，都是宗教的继承者和发扬者，他们与爱的信仰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拣选该隐的道路；他们流别人的血，不过是想建立自己的义。这样看来，宗教确实是虚伪的，只是披上了信仰的外衣。

⒌宗教是分裂的，分裂是宗教性的

基督教分为三大系：天主教、东正教和更正教（新教，中国人称为“基督教”）。在这些系中，又分各种派别，每个派别又分各种分支。十年前就有不完全统计数据，据说约有38000支派。仅以新教而言，如“路德宗”、“卫理会”、“浸信会”、“信义会”、“安息日会”、“五旬宗（含灵恩派、神召会）”、“福音派”、“长老会”等等，举不胜数。其实，在主耶稣时期，当时犹太教就分为法利赛和撒都该两派。在早期教会，又因信徒跟从的领袖不同而自分为“保罗派”、“矶法派”、“亚波罗派”、“基督派”等（参林前一12）。直到如今，派别之分也是今日教会解决不了的问题。

从圣经的角度看，并不主张人分派；以弗所书四章三至六节说，“用和平彼此联络，竭力保守圣灵所赐合而为一的心。身体只有一个，圣灵只有一个，正如你们蒙召，同有一个指望，一主，一信，一洗，一神，就是众人的父，超乎众人之上，贯乎众人之中，也住在众人之内”（和合本）。由此可见，圣经中非常强调“一”，又说，“直到我们众人都达到了信仰上并对神儿子之完全认识上的一”（参弗四13）。在此不难看出，什么是信仰的，就是在一里的；什么是宗教的，就是分裂的。

今日的基督教，其分裂情形正是对主耶稣所祈求的挑战和讽刺，因为耶稣说“我不但为这些人祈求，也为那些因他们的话信入我的人祈求，使他们都成为一”（约十七20～21）；又说，“你所赐给我的荣耀，我已赐给他们，使他们成为一，正如我们是一。我在他们里面，你在我里面，使他们被成全成为一”（约十七22～23）。可惜的是，今日的教会四分五裂，畸形变质，正如马太福音十三章里的比喻，芥菜种长成了一棵大树，形成基督教国。本来教会是种在地里的芥菜种，长成芥菜好作人的食物。但是，从第四世纪起，也就是基督教产生起，芥菜种开始不从其类的长大，性质改变了，它就不再是喂养人的菜蔬，乃是栖宿着飞鸟的树。这大树就是今天的基督教国（参但四4～26），里面掺杂了许多信仰之外的东西，不仅表明基督教是堕落的，也是分裂的。

所以，一切从事分裂的，都是基督教的，实属宗教的。整个基督教都如此。不管在哪一个教派里，哪一个团体里，只要是结党纷争的、分门别类的，分班分会的，一地多会的，都是分裂的，不过证实其宗教性而已。如果有人说他们的信仰没有问题，却是活在这种情形里，又是多么自欺啊！

⒍宗教不限于定义，也是一种状态

若有人以为，宗教只是定义上的，或字面上的，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宗教也是一种状态，是区别于信仰的一种情形。从教会历史来看，以及从启示录写给七个教会的书信来看，在初期教会末了，教会受到撒但的破坏，而渐渐堕落了，特别是到第四世纪，慢慢就落入黑暗时期。以后，那个堕落的光景愈发显明，正如偏离圣经教训，满了宗教、仪文、规条的庞大组织。在这个组织里，不见基督肢体的功用，只见圣品阶级的制度；不见分别出来的会众，只见政教合一的混杂；不见圣别的事奉，只见偶像与淫乱的罪恶。

无疑的，如上所述的“堕落基督教”，不仅为神所恨恶，也为一切爱主之人所定罪，信徒应当脱离这样一个堕落的光景。今天，我在此所说的“宗教”，也是针对基督教的堕落光景。“宗教”一词，并非指一班特定的对象，如基督教里的信徒，实质是指一种属灵的光景。因而，当信徒说自己每天祷告、唱诗、读经、聚会，这一切都有，就认为信仰状况很好了。但是，若在这些实行中，没有接触主，没有神的同在，或活在堕落并罪恶的情形里，就是“落在宗教里”，仍不过是个宗教徒，顶多表明过着宗教的敬虔生活罢了。

⒎不具备实践性的信仰就是宗教性的

信仰不是空谈的，不是理想的，信仰重在生活中实践。如果有人把教义能讲得头头是道，自己却从未去实践，不过是理论家而已。说是理论家，那多少含有夸赞之意，其实只是个空口说白话的。又可说整天就是纸上谈兵、高谈论阔。举例如，有人讲要合一啊，但自己却是结党纷争搞山寨的，那么他只是走基督教的老路，实属宗教性的。

又有人整天讲奉献讲异象，自己却是贪财的，又是从不受异象管治的，只证明他是给别人洗脑，为着他个人的私利而已。还有人整天抱着新耶路撒冷的美好愿望，像为共产主义奋斗一样，以为我们这属土的人，最终会变成珍珠宝石，建成新耶路撒冷。然而，要想实现宏伟蓝图，建造高楼的钢筋水泥仍是泥土的性质，那么愿望就等于幻想，所建造的不过是豆腐渣工程而已。所以，天天讲美好蓝图，人性从来不受对付和变化，也是一场空。

事实证明，一切活在属灵真空里，并脱离现实生活的，都是宗教的，像飘在天上，想要做神仙。他们宁愿不食人间烟火，也要一味地追求属灵。这种属灵人，都是自私的，要把自己塑造成属灵榜样，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但这不过是自我镀金，像庙宇里的金像一样，看着外表光鲜，或人为制造金光闪烁，其性质也是土的或木头的。这个是无法掩饰的。

也有人以为天天捧读属灵书籍，就不落在宗教里了。但是，实话说，即使一个人天天抱着圣经研读，也未必达到信仰的要求。因为不去实践的信仰，永远是宗教的。所以，在我看来，一个对圣经没有多少见识的农夫，因着信，走路上施舍给穷人一点小钱，胜过宅在家里搞研究的神学家。这就是信仰与宗教相对，实践与理论相对。然而，有多少信徒是停留于理论和宗教，又有多少信徒是在信仰与实践的路上？农夫并不懂高深的属灵道理，但他实在是按着真理而行，去实践神的话；神学家满腹经纶，却懒得动一动，也只是神棍罢了。所以，认识真理，并不等于追求多少道理，重在生活见证信仰，信仰成为生活。没有生活中的实践，天天讲属灵大道理，也都是空谈。

小结

人需要信仰，这不是为着精神安慰，而是信仰对于人生的意义，是至关重要的。若没有信仰，人就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人生也是漫无目的，只是吃吃喝喝，等死而已。一个人可以接受基督信仰，但最好不要接受宗教。因我发现，人一旦涉入宗教，自然而然就被信仰之外的东西所左右和霸占，要么委身于那个系统、那个组织，或那个团体，误以为是奉献给神；要么被洗脑，狂热无药可救，此生枉然。特别需要警醒的，要看那里是否有系统和组织的东西，然后叫人不问缘由地听从或顺服。如果那里有上级似的“命令”或“执行”，必然是有组织的，也许那里已经有了阶级制度，就是有像天主教式的金字塔，这不该是一个正常教会正当的实行。

我在信仰上曾走过弯路，看清宗教的本质。我对年轻人说，你们可以有信仰，也可以选择基督，但你们不要信教。你们不必加入任何教派，因为每个派别都会说自己是正统，但他们却是宗教的，也是偏激的。你们在接受基督前，可以多些感性，不要停留于知识上辩论，因为相信基督，并非出于辩论和知识，乃是人心里相信、口里承认。但我希望你们，接受基督后，需要多些理性，特别对于信仰与宗教，什么样的是信仰的，什么样的是宗教的？要学会观察，学会思考，学会辨别。像这样，就能知道自己在这条路上，有多少是值得的，有什么是没有价值的。当然，每个人所经历的，总会略有不同，这在于各人的体会和领悟。在此，我并不勉强别人接受。

（埃辰，2018年3月5日）